出道之日迫在眉睫, 性子淡定如同闵玧其也不免紧张甚至惶恐了起来,更别提本就容易不安的朴智旻、郑号锡、金泰亨等人了,这也至于他们除却了吃饭与睡觉的时间全都花费在练习室之中——即便舞蹈动作早已深刻入了骨髓, 但是他们依旧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练着,一点点地抠着最微不足道的细节,显然是太过在意最后钻进了死胡同里,魔怔了再走不出来了。
他们这样疯狂的状态, 无论是李珉还是k,亦或是孙成德, 凡是指导过他们的老师们无不劝导他们一番, 让他们再不要练了, 好好休息一番,以最饱满的精神状态也最轻松自在的姿态面对出道舞台,毕竟他们的表现堪称完美默契,已没有了再练下去的必要——再没有了进步的空间,只是徒然浪费力气罢了。
当人执意同自己过不去的时候,是什么话都听不进的, 无论好话或是坏话。
…… ……
“哇,怎么会有社长在组合出道的前两天不让人练习, 强行给人放假的?!”
懒洋洋瘫在沙发之上的金泰亨终是忍不住烦躁的情绪, 抬手爽快地抓乱了他这几天格外珍视的发——因着要出道的关系,从出生起便是个乖宝宝的金泰亨第一次将自己十多年未做过更改的发染成了金黄色, 纵然有些不习惯, 但比起出道所带来的喜悦, 这一点不习惯也成了无足轻重的小事。
只是,这反把他推向了另一极端,毕竟在他看来凡是事关出道的即便是芝麻般大的小事也成为了比西瓜还大的大事,他开始格外珍视他那一头漂亮的金发,哥哥们要摸他的头?不行!万一摸掉了怎么办!与田正国、朴智旻打闹时不小心弄乱了头发?不行!这时他总要第一时间冲到厕所,拿起梳子以最轻柔的力道将他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梳顺,扯下一根发丝都不行,细致地如同待初生的婴孩一般,平白让人觉得好笑。
看着的闵玧其讽他染了一个金子颜色头发就真的将它视作金子了,金贵得滑稽,金泰亨也尽悉收了,但却丝毫不在意地继续以这样宝贝的态度呵护着他的头发,直至其余六人到最后竟完全习惯了他这奇怪无比的行为,有时甚至还会抬手替他理好凌乱翘起的发,自然得丝毫看不出此前嗤之以鼻的态度。
但此时被强制剥夺了练习权利而焦躁不安的他显然忘了现在他正在揉捏的是他怎样宝贝的存在,坐在一旁的朴智旻见此默默地替他理好了靠他一侧而翘起的发,突如其来的动作反倒引得反应不及的金泰亨疑惑地朝着他眨了眨眼睛,显然不太明白他这突然的温柔与肉麻究竟为何。
是的,田多美强硬地对他们下了禁止练习的命令,并给他们两天的假期,由他们自由分配时间,就在离出道也仅剩三天的时候。
他们自然也是理解田多美为何会下这样奇怪的命令。在他们一停下练习的那一刻他们便发现了自己的极端,也明白这样过度的练习不仅讨不到好,反还透支了精力与体力,有影响出道舞台的极大可能。
只是明白是明白,一旦停下了练习,他们也不免变得迷茫无措,即便田多美说了想做什么都可以,可真到了这时候,除了练习他们再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做的事情,除了闵玧其,他早在田多美宣布停止练习放假后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便买好了回大邱的车票——他打算回家,回父母的身边待上两天,纵然什么都不做,只要吃到母亲做的食物那便是他最好的解压方法,所以没有耽误半分钟的时间,他理好了行囊,仅带上手机与换洗的衣服便一身轻松地回了家,只留下反应不及的六人相顾无言地沉默着。
再不想这样浪费时间的金硕珍见此总算忍不住站起了身子,“啪啪”拍了两下手之后,带着开朗的笑,以激昂的语调道:“大家也别干坐着发呆吧,一起出去吧,去唱K,去网吧,去吃好吃的,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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