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皓月如洗的夜空下,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行走在罪恶集中营的羊肠道上,他是故意挑选了这么一个万籁俱寂的时间段行动的,因为他作为一个大男人,居然穿着一身女装……没错,这位仁兄就是贪图享乐,结果把借来的衣服撕烂的心殇,因为没有衣服穿,他只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身穿女装回宿舍。可惜的是,心殇的踪迹还是暴露了,谁让他是和迪安托同寝的呢,刚好早出晚归的迪安托也是这个时候回来,和女装的心殇撞了个正脸。“诶?心殇兄弟,你怎么又穿上女装了?”尽管心殇的脸皮堪比城墙了,也不禁老脸一红,早上还信誓旦旦的再也不穿女装了,不过才一时间就被打回原形了,“要你管!”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室友,就算知道他是个男人,迪安托还是心跳加速,“这个表情,这个动作,这个口气,嘻嘻~是傲娇了吧?”如果手上有把刀,心殇会用今日所学,用拔刀斩将这货碎尸万段,“我特么只是失恋了!重新变回单身男子的我只好再次女装示人了!”“不要妄想和女人拍拖了,女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迪安托用着诡异的语言安慰着失恋的心殇。殊不知心殇从他的话语中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稍微远离迪安托半米之远,先行进入了房间。瞅着房间仅有的一张大床,心殇犯了难,以前的自己也不是没有和阿普里尔睡在一起过,可是和这个有基佬倾向的迪安托同床共枕,心殇还是心里发怵。先下嘴为强,心殇率先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呃,房间里就一张床呢,我们家乡还有一个习俗就是两个单身男子不能睡在一张床上,好像是寓意着两人都找不到对象。”心殇的家乡又无辜中枪了,不过这一招还真是好用,尤其是对付迪安托这么耿直的人。迪安托倒也尊重人家的风俗习惯,躺在地上和衣而卧,将大床完整的让给了心殇:“没事儿,你睡床上吧。不过其实我不是单身男子哦,我曾经是有妻子的。”这句话传到心殇耳里却给了他不少这个室友的信息,“曾经”这个词意味着迪安托现在没有妻子了,再结合刚刚他所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有很大可能是迪安托惨遭前妻绿帽暴击,对女性彻底失望。尽管很同情这个665号,但是心殇还是要像防狼似的防着他,要知道一个男人对女人彻底失望的话,很可能会误入歧途啊……事实上还真让心殇猜中了,迪安托曾是多兰卡兰王国南部一个国依修萨尔的士兵,他年轻时和她貌美的远方表妹结为夫妇,并且育有一女。可惜不与人愿,这个女儿似乎没有受到上的祝福,虽然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可却生呆滞,是个低能儿。但是迪安托很爱她,到女儿9岁为止都将她视为掌上明珠。女儿9岁那年,依修萨尔国遭到西部罪恶城的入侵,长达1年半的依修萨尔守护战开始了,迪安托作为一个爱国的士兵应召入伍,守在国家边境第一线。作为敌方的罪恶城人员不多,仅仅是几千号人,但却在那四百多个挂着号码牌类似将领般存在的带领下,拉枯摧朽的摧毁了依修萨尔国精心布置的防线。最后在依修萨尔与东部的亚斯法诺帝国欠下了丧国辱权的协约后,亚斯法诺帝国派出强大的外援才击退了罪恶城。迪安托很侥幸的作为一个英勇的士兵活了下来,满怀憧憬的他期待着国家对他的封赐和奖赏,可是举国上下都沉浸在丧权辱国协议的悲痛之中,一点都没有打了胜仗的喜悦气氛。迪安托等活着回来的士兵更是被当做了政治牺牲品,因为他们太弱了,才没有保护好依修萨尔国,才逼得依修萨尔国需要和亚斯法诺帝国签订丧权辱国的协约……实际上迪安托他们并没有错,可是这个黑锅总有人要背,于是掌权者理所当然的把黑锅丢给了这些幸存的战士。明明是凯旋而归的战士,却被当成了耻辱的败者、逃兵对待,迪安托的战友有的忍受不住舆论的压力自杀了、有的整借酒消愁一蹶不振、有的去找高层理论反抗却被关入大牢……但是迪安托和他们不一样,他还有妻子,他还有女儿,他是一个丈夫,更是一个父亲!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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