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皎白的月光因他改变了颜色,刺骨的晚风因他停止了呼啸,甚至这方空都因他而变得压抑,这一刻,他就像一尊魔神降临在了这个不起眼的平凡镇上空,这里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名字……心殇墨贝尔!蓝石镇的居民们终于感觉到了被死亡阴影所笼罩的危机感,仰望着血色月光照映下魔神一般的存在,他们不明白:为何他会出现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镇?为何他会爆发出如此强烈的杀意?以及……为何他会有如此惊人的力量?!但是此刻却没有卫道士敢出言质问心殇,众所周知,众神已经没落了,没有神明再来佑护无耻的伪善者了。所以这些居民和佣兵们要么落荒而逃、希望逃出这个魔神力量的波及范围;要么匍匐在地上给心殇磕头道歉希望得到心殇的宽恕,可笑的是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么……可是却没人敢出言抗议或站出来反抗,这便是……无敌的力量!在无力抗拒的绝对力量面前,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们退缩了,像做错事的狗一样爬在地上摇着尾巴祈求主人的原谅,甚至像丧家犬一样落荒而逃。找到大着肚子的妻子的守卫甲也赫然便在其中,他没有尝试带领妻子脱离险境,因为他知道带着不方便移动的妻子自己是绝不可能逃得掉的,甚至他有预感今晚不会有一个人逃得掉的,守卫甲跪在地上大声的祈求着心殇放了他可怜的妻子和她肚子里无辜的生命。心殇感受着这股掌握在自己手中、操控他人生死的绝对力量,放声大笑,让他露出了额角的“罪”与“罚”两个黑体字的脸上净显狰狞:“哈哈哈哈!……哈哈哈!无辜的生命?!难道那个怯生生询问一个野人是否需要帮助、并将受了伤的陌生人带回家接受治疗、仅相处一就发自内心信任着他人的单纯、愚蠢的少女就不无辜了吗?!生!而!为!人!是!为!原!罪!”当陷入疯狂的心殇一字一顿的完自己想的话,随着他的双手垂下,席卷地的流星火雨从而降,只是普通居民和佣兵的受害者们如何能够抵御这般攻势,瞬间损伤惨重。守卫甲在生命的最后之际,仍然尽着一个丈夫和父亲该尽的责任,他死死的将大腹便便的妻子护在身下,用双臂和躯体为妻子支起了一块安全的港湾。陨石砸的他头破血流,火焰灼烧的他皮开肉绽,但他却至死不曾改变姿势:“活……下……去……”被丈夫用生命换来的安全,让这个妻子涕泗横流:“我……活下去,你不要死!陪我……陪我一起活下去啊啊!呜啊啊!”守卫甲希望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脆弱的就像从而落的玻璃娃娃,一眨眼便会被摔的粉碎……心殇举手投足的第二轮攻击轻易取走了孕妇和她体内还未出世的孩子的性命……心殇的嘴里响起了恶魔的低喃:“守护不了自己所想守护的人,是因为你不够强,远远不够强……可是我已经够强了啊!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守护不了身边的人?!啊啊啊!”似乎是回想起八年多前的噩梦,艾露娅惨死在自己面前的一幕,心殇向外宣泄魔力的力度又强劲了一分。那些一步一回头,望着蓝石镇陷入火海的惨状,暗自庆幸着的快要逃脱蓝石镇地界的镇民和佣兵们,此刻却绝望的发现,不知何时,蓝石镇被一堵巨大的围墙围了一圈!无论他们怎么撞击和捶打围墙,它都纹丝不动,它不止是一堵墙而已,更是这些人……生命的尽头。火雨和陨石肆虐过后,又是一条气势如虹的龙卷风席卷而来,虐杀着那些幸运躲过前两劫的“不幸儿”,享受着龙卷风内一道道风刃洗礼的他们,万分痛恨刚才为什么要躲,让自己受这般千刀万剐之苦不如给自己一个痛快。由魔力构筑的龙卷风在足足摧残了蓝石镇半个时才渐渐消散。之后的蓝石镇仿佛经历了严重的灾,到处是断壁残垣,甚至就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很难找到。屠镇之举已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蓝石镇已经不可能会有漏之鱼了,可是大气未喘的心殇仿佛着了魔一般仍未尽兴,他的右手抬起,又落下。倾盆大雨倾泻而下,不,与其是下雨,不如是泄洪,铺而下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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