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过两个时辰便是给刘伯温行刑的时刻了。脱脱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大人,我去放了刘大人。”柳毅道。“放了?!”脱脱扶额。如若是能直接放人,他还在这儿干着什么急?“王不花亲自监刑,咱们要从他的眼皮低下救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脱脱又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突然停下脚步,想到一个好办法来。“嗯!放了他。”脱脱道:“咱们来个偷梁换柱。嗯,文书上明确了,这次给刘大人用的是绞刑。咱们可以利用头套。”柳毅一听这话便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连连点头,“好一招偷梁换柱,我立刻去找替代品。”凡是用绞刑者,必先用布套蒙住犯人的头部。而他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把刘伯温换掉。“时间急迫,来不及找了。你去监牢里挑一个身材和刘大人差不多的死刑犯来,然后把刘大人的官服给他换上,再把带到王不花的面前来行刑即可。”脱脱吩咐道。“遵命!”柳毅领命而去。没过一会儿,柳毅按照脱脱的吩咐,找来一个代替刘伯温的犯人。由于先在那人嘴里塞上布条,头部套上布套,整个行刑过程犯人不曾露出破绽来。王不花之前被脱脱灌了许多酒,这会儿瘫软在椅子上,微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皮,根本没有力气过来亲自验证死的人到底是不是刘伯温本人。“行刑……完毕!”王不花打着饱嗝,挥了挥手,“拖下去吧!”柳毅和脱脱暗自松了一口气,对视一眼,交换眼神。黑幕降临。茂密的竹林中。柳毅将马背上的人扶了下来。此人正是被蒙着脑袋的刘伯温。头套一取下,刘伯温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有些茫然。他原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处死了,但是,看情形并不是。“壮士,请问这是哪儿?”刘伯温问。柳毅一边解开刘伯温身上的绳索,一边道:“刘大人,前边不远便是您的家了,在下就送您到这儿吧。”“这……送我回家?”刘伯温有些意外,“这是怎么回事?”竹林中的光线很暗。刘伯温看不清送他回来的人,长得什么样子。柳毅翻身上马,解释道:“脱脱大人知道您是被冤枉的,不忍心看您就此送命。大人希望您以后隐姓埋名,过普通人的生活。”刘伯温赶紧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伯温愿意遵从大人之命,隐姓埋名过普通人的日子。”柳毅调转马头,扬鞭策马,飞奔离去。刘伯温抬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喃喃道:“幸亏遇到脱脱,我今才能死里逃生!”然而,有时候老就不长眼。刘伯温命大,遇难时有脱脱相救。脱脱却没那么幸运,他落难的时候,没有人来救他了。搠思监当上丞相之后,害怕脱脱将来还会翻身来跟他争夺权位,便以脱脱当上招抚使后毫无建树,放任红巾军发展壮大为由,再次追究脱脱的责任。脱脱连招抚使都当不成了,直接被流放到云南边境去当守卫官。临出发前的那晚上。脱脱把柳毅叫到书房。柳毅一踏进书房,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脱脱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示意柳毅坐下,然后拿出一本手抄书放到柳毅面关,“毅儿,这次去云南,你就不用跟在我身边了。帮我把这本兵书送到恩师那儿去。”柳毅从桌上拿起兵书翻了几页,很是诧异的问道:“大人,这不是您亲自撰写的兵书吗?为何要送到吴老先生那儿去?”吴直方年事已高,不可能带兵打仗,要这兵书有何用呢?“我让你送你便送,不要问那么多。”脱脱从桌上又拿出一个封好的信封,“还有这封信也很重要,你一定要送到恩师手上去。”“知道了!我会办到的。”柳毅送过信,连书一起放进怀里,“送完信,我便去云南与大人汇合。”“你……”脱脱眸中神色复杂,欲言又止。“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柳毅跟随脱脱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纠结又无奈的神情。“没事儿。”脱脱勉强笑了笑,话锋一转,问道:“毅儿呀,你长大了,有没有长远一点的理想?”“嗯……”柳毅沉吟了一下,腼腆的笑了,回道:“我想像大人一样,做一个对国家有贡献的人,可以为百姓解决困难的人。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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