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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看,人生真的是蛮莫测的是不是?从莫名其妙搬到这家里来,我们居然现在还“同居”上了,虽然不同床,但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同居啊。
他说是要照顾我,可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愧疚吗?呵呵,不像。他这么盛气凌人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件事愧疚。所以,只有可能是监视了。他要我任何事情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我越发觉得这件事的可怕——这不是个房屋,分明就是个大牢笼。
我们就这样一直僵持着,真的,这是一种太奇怪的生活状态了,你们肯定都想象不出。应酬完,回到我房间睡觉,通常第二天,还没等我起人家就已经洗漱完毕了。我连人家什么时候醒的都不知道。但是,距离的亲密并不代表我们关系也变得密切了。同居之前,我们还是有话可说的。但是自从搬进来,我们基本一句话都没有。偶尔他说什么,我就装作听不见。当然,这个人,你太明目张胆的装估计也是不行的。我是戴着耳机,无时不刻的不带着耳机。
我想,如果我一直冷着,总有他受不了的那天。毕竟大家都对他唯命是从的,但没想到我这么冷着脸,还没把他给熬走,先有一个人看不下去了,那个人就是庆姨。
这个庆姨从来不多说话的,然而有一天突然找到我,“小姐,这是药,”她说,“你先吃了吧。”
每天都有奇奇怪怪的药送来,起初我还问是什么药,后来也懒得问了,庆姨要么说是保健药,是为了我补身体的,要么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司先生只是嘱咐我吃药,并没有告诉她是什么用途。
该不会是毒药吧,想要一下子毒死我。我这话刚说,庆姨就好像听了多可怕的事情似的,“小姐,你可不能这样说先生。先生对你的好,我是看在眼里的。除了你,”她有点着急的说,“先生从未对任何一个人这样好过。”
“你急什么啊。他对我好?”我凑过去,“庆姨。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俩成天在一起,是有什么事儿呀?”
“我……我可不敢这么说。”她连忙摆手,那表情更加害怕,“我……我只是觉得,先生也辛苦。”
“嗯,他是很辛苦,放着大床不睡,非得蹭我的。”我又要戴上耳机,突然间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说你家先生从未对任何一个人这样好过,这话假的吧?”
我不是不信庆姨,我是第一不信自己,我觉得我没那么个好姿色,令人过目不忘,当个永久初恋之类的吧。这第二就是,我更不信这个“司先生”,就那副模样,分明就是女友一天一换的皮囊,别说什么一夜情了,一天晚上三四个人陪都属正常,还从未对任何一个人这样好?可能吗?
没想到庆姨又急了,“小姐,我从不说假话的,我……”她说了一半,突然皱起眉头,“我……”
“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话说的特假了?”
“除了你,先生只对一个人也这么好。不过要我看,先生对你实在是更好。”她说,“我不会说假话的,小姐,我句句为真。”
“你肯定是被你家先生洗脑了。”
我瞥了她一眼,将药一把吞下,在她还没递过来水杯的时候,药已经吞下去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修炼的这个本事,大概在失忆之前,我就说很能吃药的人。“不用喝了,”我推开水杯,“今天的话已经说的够多的了,我要睡觉了,庆姨。”
我刚要躺下,却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儿,赶紧叫住她,“庆姨,你等等。”
她呆住。
“之前你说你家先生还对一个人这样好过,那个人呢?”我眯着眼,“那女的去哪里了?”
她一听我这话,像是听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脸色都白了。一只脚不自觉往后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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