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上那辆“阿斯顿马丁”之前,我就知道没好事。关于司商,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事情,都和“好”这个元素关联不起来。
果然,上来就开始,然后一直没结束过。
“行啊你。到现在还和这男的藕断丝连的,我以为你俩早崩了呢。”
我心里都快疼死了,但我咬着牙,不说话。
“易慎南啊易慎南,我就特别不明白了,天底下好女人那么多,你怎么就会栽到这么个货色上头。就这货,”他瞄我一眼,“到底有什么好留恋的啊。”
我还是不说话。
“你该不会是给易慎南下药了吧?”到红灯了,他不仅还在那说,居然还动起了手,手指在我下巴上一勾,“除了下药,就凭他那条件,和你还缠不开绕不断的没道理啊。”
我猛的甩开他。还是不想说话。
“你知不知道,”他倒是一反常态,也不怒,还是那么轻佻的语气,“刚才我如果没控制好自己,估计他就死我车轮底下了。但是呢……我想想,这游戏还刚开始,我没玩完呢。他就这么死了,多对不住我自个儿。”
我终于忍不住了。
很久很久之前,在那段我们刚认识的时光里,司商身边的人就说这个人脾气和面相成反比,别看长的这么漂亮,其实脾气特别暴躁。动不动就甩脸子之类的。那时候我还不信,要知道这个人就算在外多不是个东西,和我认识那么长时间,还没怎么发脾气过。
倒是我,有时候给他甩脸子,故意惹他。他倒是脾气特宽容的样子,真烦了,顶多就是躲出去,几天不见我。这所谓的几天,顶多就是两天,他就回来了。
现在看来,这还是因为我姐的关系。爱屋及乌,他那么喜欢我姐,所以舍不得对我发脾气。
所以现在,我姐没了,他也开始对我恶劣起来了。
但我还是没说话,我还在憋着,妈的只感觉,和这个人说话会脏了我嘴巴,所以我看着他,猛的扯过来他半个身子,突然咬上他的手。
我力气很大,我当时是真的存了把他手给咬断的念头的,妈的,老娘已经这样了,不和你混了。司商不知道拿什么砸我的头,我的头超级疼,我觉得黏糊糊的,可能要流血了。我觉得我再用一些力气,就能把他的手指头给咬下来了,但是后面的车突然在鸣笛,拼命的鸣笛——
我想咬死司商,但我不想成为众人观摩对象。
生日的新闻期过去的太短,易慎南还没彻底摆脱我的阴影,大家都还盯着我呢,我不能在他公司面临危机的关键时候,再给他添麻烦。
这也是在当下,我唯一的信念了。
于是我松口,死死的瞪着他,“你是疯狗吗!”司商气急败坏,疼的嗷嗷叫,“叶染染,你不要以为我不会怎么着你!”
“你有种就对付我!说我可以,你他妈的再给我说一次他试试!”我一擦嘴,有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告诉你,司商。我已经被我妈当做杀人犯了,无所谓,我不在乎真的杀一次人。你别这样激我。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好耐性。你一激我我真的把你给做了。我贱命一条赔你就是了,无所谓。”
我说完,拉开车门就要走。
可他猛的拽我,“你给我坐下。”
话落,车子猛的发动,车子力气太大,我摇晃了一下,腰搁在了后面的中控制板上,真他妈的疼。
我觉得我这样疯狗也不是没作用的。起码司商没有那么多废话了。他始终紧皱着眉头,和别人欠他二五八万似的紧盯着前面。
我忽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之前我是怕他的,但我现在不怕了。对的,我刚才想明白了,我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甚至觉得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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