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我还是老老实实地把眼睛闭上好了。该死的!那抽屉里有什么东西,跟我也没关系,我犯不着找虐好吗……咳咳,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反正看都看了。简言之,我们前面的那只屉子自己打开了,一只干枯的人手从里面伸了——不,更确切地,是“爬”了出来。那手在经过蜡烛和香火的时候把光线挡住了一些,然后伸向了我们摆放的贡品,然后,手掌心里张开了一张血盆大口,一条很长的大舌头从里面滑了出来,把那些水果什么的卷到了嘴巴里,牙齿开合,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那手上的嘴巴就这么把贡品吃下去了。这画面看得我头晕目眩,那只是挂着一张枯皮的人手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我面前吃着贡品。我紧紧地闭着眼睛,听着那若有若无的咀嚼声,想象中它的大嘴已经吃掉了那一盘水果,然后继续呼哧呼哧地,开始吃那只烧鸡。然而不久后,那咀嚼声停止了。我以为是枯手吃完了,就大着胆子抬头一看。这一下不要紧,我感觉那有味地用舌头舔着鸡骨头的枯手突然停止了动作,然后……那手心里的大舌头呼啦一下子往外伸了至少有半米长,直接从抽屉里的人手上伸到了……我的脸上……“呜哇!”我大喊一声,双手条件反射地捂住我的脸,一边打着滚儿一边向着远离抽屉的地方疯狂地逃去,直到有一双手狠狠地按住了我,然后我听见了白冷的声音。“闭嘴,破子!”他大骂道,“好端端地鬼叫什么?犯病了啊!”我索性大喊了起来:“那东西舔我的脸!”他一巴掌拍到我的脑门上:“闭嘴,什么‘那东西’?那是祖师爷派来的使者好不?还不快点给他赔罪!”我一睁眼,看到白冷正抓住我,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而那只舌头也停在半空中,像是一只黑乎乎的大蛇。不过看那东西也只是舔了我一下,也没有真的伤害到我,我结结巴巴地道:“对……对不起,那个,弟子不是有意的,失礼了,请原谅。”哪知道那舌头晃了晃,竟然再次伸了过来。我以为它不满意我的道歉,这次只怕是要把我勒死,吓得待在原地。然而,它竟然只是像手一样拍了拍我的脑袋,似乎在安抚我,叫我不要害怕一样。我尽量忽略被它拍中的地方的异样感。舌头缩了回去,白冷和那枯手上面的嘴巴又唠唠叨叨地了会儿话之后,嘴巴也闭上了,手咯吱咯吱地又爬回了抽屉。一切平静了下来。我惊魂未定地坐在地上,白冷黑着脸,把东西都收拾干净了,然后向我走过来。我已经准备好要受到他的嘲讽指责了,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只是扔了张纸巾给我:“把脸上擦擦,我们出去吧。”我擦着脸,有点心虚地问他:“白冷,是不是我刚才搞砸了?祖师爷生气了吗?”白冷叹了口气,“今个儿算你子运气好,祖师爷心情不错。本来他不喜欢有人看着他拿贡品的,但是今破例了,他似乎挺喜欢你的,不但没有惩罚你,还给了赏赐。”“赏赐?”我很是疑惑。白冷瞪了我一眼,“祖师爷刚才不是‘爱抚’过你了吗?”我差点吐血:“什么玩意儿?你是,那个舌头刚才舔了……”“行了,你以为他是想吃你吗?”白冷不耐烦道,“刚才他渡了点阴气给你,也算是见面礼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地孝敬他老人家。”我迷糊着站起来,跟着白冷走出了阴冷的地下室。“行了。”回到屋里之后,白冷拍拍巴掌,用严肃的语气对我道:“刚才也知会了咱们的祖师爷一声,你这段时间就正式成为我的徒弟了。在你出师之前,你还是好好地听我的话,知道了吗?”我点点头。但是我心里也很是疑虑。白冷之后要教我什么东西呢?他虽然自称狐仙,到底也不过是只妖吧?可我是人啊,我怎么学习他的法术呢?不过白冷并没有再搭理我,他催促着我去洗漱,并收拾了一间空置很久的房间作为我的卧室。想到他要求我明一亮就得起床,我也没想太多,倒头就睡了。之后的半个月里,我都在白冷家里度过。我每一亮就得开始一的“学习”,而学习的主要内容有:拿毛笔画各式各样的红符,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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