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大开的城门,以及从城内走出的队伍,太史慈也是哭笑不得,本来做好了准备,今日还要再加把劲好好打一仗的,却没想到这一夜过去了,彭城就这么降了。
虽然有些不太满意,但对方既然降了,太史慈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是径直上前,看着那从城内走出的一大队人马,特别是走在前面的几名徐州文武官员,一个个都是面露献媚,见到太史慈来了,就是直接纳头一拜,喊道:“见过将军!将军威武,下官等不敢抵抗天兵!特开城投降,望能为玄德公效命!”
“哼!你们还没有得到消息吗?”对于这些献媚之人,太史慈自然也没什么好印象了,冷冷哼了一声,直接喝道:“如今玄德公已经受封为燕王!被天子任命为大将军!你们要称呼为燕王殿下或者是大将军才是!”
“啊!”听得太史慈的话,这些官员都是吓了一跳,他们还真没听到这个消息,不过很快他们又是大喜过望,现在他们投降刘备,那自然是刘备的身份越高越好了!当即这些人就是一个个改口,称呼燕王的也有,称呼大将军的也有,话语中极尽献媚之辞,听得太史慈也是全身打哆嗦。而片刻之后,一名武将也是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一块白布,只是白布上被一大片鲜血印红了。武将端着托盘送到了太史慈面前,一把扯掉白布,上面竟是一个满是血渍的人头!另外一名文官则是谦卑地对太史慈说道:“将军!陈登胆敢犯上,抵抗燕王殿下的天兵!罪该万死!我等特将此贼的首级献上!”
虽然那人头上血迹斑斑,但太史慈也是能够认出这人头正是陈登。虽然太史慈没有见过陈登,但当年也曾听过陈登的名号,陈登也算是一个人才,却没想到,最后竟是落得如此下场。当即太史慈也是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随即一摆手,身后便有亲兵上前接过了人头,紧接着,太史慈又是冷眼扫了一眼面前的这些徐州官员,哼道:“昨日抵抗我军的,难道就陈登一人吗?你们若是有心投降,那为何昨日不投降?”
太史慈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些人,昨天一战,幽州军还是损失了数百名将士,对于太史慈来说,这也足以让他觉得心疼了,这些徐州官员以为开城投降了,就能让太史慈就此饶过他们,那可就真是想错了!而一听到太史慈的话,可是把这些官员都给吓坏了,一个个都是面色大变,终于,那名姓梁的文官也是突然想起了昨日的计策,立马就是喊了起来:“将军!将军恕罪!我等愿意戴罪立功!愿意戴罪立功!献上一人,还请将军饶了我等性命啊!”
“嗯?”原本太史慈就算不把这些人给杀了,那也要好好处罚他们一顿才能消气,却没想到对方竟然蹦出这么一句话。当即太史慈也是有些好奇了,想要看看对方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会让他们认为,可以借此戴罪立功了?
而未等太史慈回答,那几名官员就已经是等不及了,立马往后一招手,紧接着,就看到从城门内又是走出了几人,左右都是城内家兵打扮,而最中间一中年男子却是身穿一身灰白的长袍,走进了一看,却是一件有些污渍的白色囚衣!再看此人的模样,脸型消瘦、苍白,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有被见过太阳,脸色的苍白全都是那种不正常的白色,而颧骨而是高高凸起,只是行进间,却依然保有一阵大家子弟的风度。而这中年男子来到太史慈面前,在看到太史慈身后大军以及军中所竖立几面“刘”字军旗之后,顿时就是面露激动之色。
对于这个人,太史慈却是根本不认得,也不认为一名囚徒,能够让自己饶了这帮徐州官员,当即太史慈就是一脸不耐烦地说道:“他又是何人?”
这名囚徒显然就是这些徐州官员保命的最后希望,一听得太史慈的问话,那名姓梁的文官连忙是开口回答道:“回禀将军!这位,这位就是当年被曹操所迫害的糜家家主糜竺!他与燕王殿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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