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筠没有回答而是将视线抛向远方,嘈杂的蝉声充实着双耳。柳舍予也笑笑看向远方,他明白现在的情况下不能让任何的不确切的线索将自己诱导。“白处,如果……”“没有如果,我要看证据。”“那崔护仁呢?”“崔护仁?”“他如此的昏迷让我很自然地联想到了一个人。我们有必要调查一下他的主治医师。”“柳队,”张帆的喊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柳舍予扭头看见张帆远远地走来,手中拿了一张调查报告,“你让我查的那个邮箱是一个境外邮箱,目前咱们没有权限,查不到任何结果。”“早在意料之中,白处,咱们要双管齐下,要和时间赛跑。”凌灵的枪口对准着操作台下的二人,就像是辩论会一样,二人不停地轮番阐述着当年事情的经过,但神情和语气却是一个镇定一个急躁。“不要急,越急越不清楚,这反而让凌灵更加怀疑你言语的真实性。”岳峰就像是心理诱导师,不停地引沈飞飞走向圈套。“凌灵,当年可是岳峰开的那关键的一枪啊!那……那……”沈飞飞已经语无伦次,额头上汗水如雨,“那可是直接导致你父亲的死亡。”凌灵表情严肃的看着沈飞飞,没有任何的话语,脸色惨白,举枪的双手也在不停地颤抖。“哈哈哈!除了这个你还能点别的吗?”岳峰有是一阵挖苦,“没错,那一枪是我开的,但是,你怎么不告诉她原因?”“什么原因?”沈飞飞将视线下移,不停地扫视着地面,“我不知道你在什么。”“你为了得到凌然,让他替你做事,你以高额的金钱作为诱饵,诱骗凌然为你做事,但是却在一次交易中被凌然识破,因此这才导致你和凌然的决裂,你为了怕自己的秘密被泄露,因此强制性地给凌然灌下了神经性毒药,这才导致凌然的间歇性恐惧症。”“不不不,凌灵,我当时也是有苦衷的,况且我并没有直接毒害了你父亲,我只是让他疯疯癫癫,我并没有杀他啊!”沈飞飞慌忙解释。“对对对,这句话的没错,可是你又忘了过程了!”岳峰看了看周围,没有任何可以坐的地方,于是便席地而坐,“站了这么长时间了,累死我了!哦!对了,你刚刚我开的枪,没错,可是你当初找到我的时候可没有明要杀的人是谁,我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且是在警察包围的台上杀人,你也是把我逼上了绝经啊!总之,凌灵,我要提醒你的是,”岳峰突然提高了嗓门,好像要马上亮出他的王牌一样,“我只开了那一枪。”凌灵一下子明白了岳峰的意思,枪口对准了沈飞飞的脑袋。也就是,赫然的死也是和沈飞飞有关,沈飞飞被岳峰彻底将死了。“等一下,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从头到尾我都没有任何杀你父母的举动,这一切都是岳峰的一面之词,你要相信他不相信我吗?”沈飞飞已经对眼前的境况无法控制,他不断地躲着枪口,然而凌灵也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看来你们是在往死里逼我啊!”沈飞飞准备做最后的挣扎,他快速地转身,朝坐在地面的岳峰移动,岳峰就像早已料到一样,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枪,沈飞飞来不及躲闪,子弹穿透了他的胸膛。枪响倒地的那一刻,凌灵也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了操作间。彭博心神不宁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对眼前的二位警察,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显得非常焦虑。“警察同志,找我有什么事情?”彭博疑惑地问道。“没什么,就是想向您了解一些崔护仁的情况。”“您请问。”彭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什么时候能醒?”白筠问。“这个不好,要看病人的情况。”彭博没有自信,声无奈地。“哦!”曾诚打开了记录本,“彭主任是毕业于哪个学校的?”“省医药大学。”“学的什么专业?”“临床医学。”“难怪啊!你的配药技术真是高超啊!哎白处,是叫配药技术吧?这个专业术语怎么来着?”曾诚转头问向白筠。“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就是将原本用于病人的药,稍加配比就变成了让病人昏迷的药,嗯!对,就是这个意思。”“警官同志,我不明白你们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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