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首者一身黑衣坐在一把龙首凤尾椅上,腰杆笔直地靠在椅背之上,显得非常威武,立体的五官让原本消瘦的脸颊上凸显了男人的标致,左右手分别摩挲着把手上的龙和凤,这是他思考问题时的习惯。监视者不敢话,慢慢向后退了半步,低着头,等待着自己的老大再次发号施令。虽然室内开着空调,可是汗水已经将监视者的衣衫浸湿,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流到脸颊,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啪啪”的声音衬托出室内的寂静。一会儿首领将摩挲的动作换成了敲打,嘴唇上有型的胡须也随着节奏上下跳动,偶尔还从喉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咳声。“哼!都死了?”首领笑出了声音,“要是都死了倒是一件好事!省得我动手了,不过一切都不会如你所愿,医院中可有留人?”首领瞪着眼睛看向眼前的人,语气中等待的是肯定的答案。“当然,当然,护士、病人,都有咱们的人。黑子现在也在医院里!”监视者突然想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缩着手脚等待着又一次的呵斥。“黑子怎么会在医院里?”首领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背向身后向前迈了一大步,正好来到对方的面前,悬殊的个头瞬间让对方有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你不要告诉我,现场的所有痕迹白筠全都置之不理?纵使其中存在破绽,但是直接的证据也足以将黑子扣押。”“没有,没有,他们是要对黑子进行审讯的,”对方慌忙摇头,“只是不知是何原因,当白筠赶到现场的时候,黑子已经不省人事,倒在了发酵罐内,所以,他就被送到了医院。不过请您放心,我在医院都安排好了。”“哼!希望如你所。只是那个老头要及时处理,省得最后费事。岳峰他们怎么样了?”首领又回到了位置上。“还没有消息,像是故意在躲着我们。”回答似乎让首领有些满意,对方能腾出一只手擦擦汗水。“不光是岳峰,恶魔这两也没有了动作,似乎他们都在等待着什么。”“嗯,知道了,一切还要心谨慎,就像这棋子一样,”首领拿起了身旁桌子上的一个卒扔进了火里,“我现在是在弃卒保车,可别最后让我弃车保帅。”首领着将棋盘上的车走到了对方的营地。“明白,明白!”病床上,黑子依旧安静地躺着,许文喆等人已经撤离,只留下柳舍予一人等着白筠前来汇合。看着睡着的黑子,柳舍予不禁陷入了沉思,短短两年的时间身边的人都已经变了模样,他想到了许文喆,想到了崔护仁,想到了欧阳月婷,想到了李雪娴,原本纯真善良的人,因为一个个的外因被卷入尔虞我诈的阴谋之中,他不愿意去多想,他不敢去多想,现在身旁的每一个人都值得他去珍惜,实在不愿意看到其中的任何一人将来会成为自己抓捕的对象。警察这个职业是高尚的,也是高危的,尤其是刑警,从进入队里的那一起,他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面对着一个又一个的歹徒,找出证据将他们缉拿归案,这是多么高尚的行为!可是面对自己的家人,这又明了什么呢?李雪娴,自己的妻子,从相识的那一起,也许一切都是老爷给自己和她开的一个玩笑,直到和她步入婚礼的殿堂,他才确定,这不是玩笑,而是老给他的眷顾,自己能保护任何生命财产受到威胁的人,更要保护好自己,因为保护好自己,就是对家人最好的爱!“舍予。”不知何时白筠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啊!”白筠的一声叫喊,让他猛然从思绪中走出,他不禁笑了笑一直看着白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白筠被看得莫名其妙。“没事,没事,突然感觉自己精神了许多。”柳舍予移开了视线朝白筠身后看去,“师父他们呢?”“先去做了个体检,一会儿就过来。”白筠很随意地回答着,而心中却想得是另一件事情,“他和你联系了吗?”“谁?”“许文喆。”“怎么会呢?目前他的通缉令还未撤,你觉得他会主动联系我吗?”柳舍予避开了白筠的问话。“这么,你知道他还没死?”白筠话锋一转将了柳舍予一军。柳舍予看向白筠,“我希望他没死,我也坚信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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