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掩盖住了一切嘈杂的声音,二毛猛然抬起头,身上的汗水已经将背心渗透,他以为又是幻觉,条件反射地又准备向后退缩,怎奈已到墙根,敲门声还在继续,他缓了缓神确定是真的敲门声。“二毛,二毛,在家吗?开门啊!”听声音好像是邻居的声音,可是二毛还是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声,“谁啊?”“我,快开门,快给你家的挡雨板修修吧!早就让你修了,这么大的雨,水都流到我家的厨房了,赶快开门!”敲门的声音有增无减。二毛慢慢地站起身来,弯着腰靠近大门,通过猫眼看向外面,果然看到了一副最不愿意看到的表情,本就肥大的脸上又长了双凶神恶煞的眼睛。二毛将门打开了条缝还没等他开口话,柳舍予、曾诚便将房门撞开,一招便将二毛铐上了手铐。“你们是什么人?什么人?为什么抓我?凭什么抓我?放开我!”二毛情绪非常激动,刚刚舒缓的神经又一下子绷紧了!双手被曾诚铐在了身后,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做好了一搏的准备。曾诚一把将二毛抓了起来,扔在了沙发上,“别动!警察!”曾诚腾出一只手亮出了证件,“别动!老实点就放开你。”“警察?不不不,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二毛还是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马上又准备解释什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被曾诚再次按了下去。“你别动!我们不是来抓你的,我们也知道人不是你杀的,你老实一点,我们就放开你,你难道就不想早点抓住真正的凶手?”白筠弯下腰,看着满脸是汗的二毛,“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就在白筠的耳边。二毛心情逐渐平静,白筠用下巴示意曾诚,曾诚打开了手铐。白筠坐在了二毛的面前,意外地给他递了根烟。“当时的情况吧!你们当时在打谁?”“当时,”烟被点燃,二毛低头想着经过,后又突然抬头看着白筠,“我们也不是在打架,只是想……想教训教训他,他欠贺哥的钱,我们只是跟着贺哥去要钱的。”“他是谁?”“祝运。”“具体做什么的?怎么认识的?”“做什么的不知道,只是别人介绍来的。”“谁介绍的?”“欧阳月婷。”“什么?”本来激烈的现场忽然之间安静了下来,紧接着瓢泼的雨声又占据了主导。“我提醒你考虑清楚再,哪个欧阳月婷?”曾诚一只脚踩着沙发,手铐在二毛的眼前来回不停地晃荡,“铛铛”的金属响声没有节奏感,有的只是铁环之间冰冷的气息。“警察同志,就是欧阳月婷,就是以前干警察的欧阳月婷。”二毛经不住惊吓,语速非常快,边还边往后退,晃得沙发都快散架。“那杀贺常岭的人你认识吗?”“认……认识!”二毛连连点头。“也是欧阳月婷,在我们那一带都叫她水姐。”“水姐!”听到这个称呼众人的心中又是一惊,没想到这确是个意外的收获,如果二毛所言属实,那就有可能五角之中竟然有两个“水姐”。“你对欧阳月婷有多少了解?”白筠回到了关键性的问题。“没多少了解,”二毛怕众人不信,将语调提了一个分贝,“也就是听贺哥她可厉害,没事也喜欢打打高尔夫球。”“在哪里打?”“红花国际酒店。”柳舍予被自己的电话铃声打断,他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张帆快速地汇报了手枪的调查结果后,柳舍予又下达了调查祝运的命令,电话刚刚挂断,便又收到了一条短信,打开后是一个隐藏的号码,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七点,老地方见!柳舍予再次返回房间,侧耳对白筠,“弹道分析的结果已经出来了,结果就是欧阳月婷的枪。”柳舍予只汇报了张帆的调查结果,却隐瞒了短信的内容。“舍予,”白筠考虑了片刻,“留下一组人看着他,咱们去高尔夫球场看看。”一个孤独的身影在叶城的河边走着,虽是石子路,可她穿着高跟鞋却走得非常平稳,周围没有别人,的身影显得非常渺,头顶的桥上,彩灯将整座桥照亮,来往的车辆还不时发出尖锐的喇叭声。而桥下却异常安静,似乎与喧闹的都市相隔离,海风也非常温柔,不时的将一袭长发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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