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哪里的风吹了进来,岳峰扁起衬衣袖子,躺在躺椅上,边喝茶边看书,对周围的环境似乎并不关心。“真是大改风格啊!不喝酒喝起茶了!”凌灵将挎包甩手扔到了沙发上,又从酒柜中拿出了一瓶酒和两个杯子,“怎么样?喝两杯?庆贺庆贺。”“有什么可庆贺的?”岳峰轻轻翻了一页书,“没有可喜之事,平平淡淡也许会更好。”“那我们就为平平淡淡而喝一杯。”凌灵将杯子递给了岳峰。岳峰的视线始终未从书本上离开,也不去接他的酒杯。“书上:人的一生其实很短暂,有的人一生追求名利,不惜用性命相搏,有的人却一生追求平淡,简简单单地过完一生,你觉得哪一种人更为聪明?”岳峰看似给凌灵提出了个问题,却像是在问自己。“我觉得……”“没有可比性,”岳峰打断了凌灵的话,“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活法,平淡也好,刺激也罢,都是最适合自己的活法,每个人不同的阶段也许还会有不同的活法,任何一个不起眼的外因,都有可能改变人的一生,就像酿酒一样,葡萄从种植到采摘,最后再到酿成一瓶美酒,其中的任何一个步骤出现了偏差,酿出的酒味道就会不同。”“你又想起了过去?”凌灵放下了酒杯收起了笑容。“过去?对,如果过去我换一个选择,也许现在我会很幸福,平淡的生活中有妻儿的陪伴,每下班回家,都会有热气腾腾的饭菜。每次期末结束,儿子都会拿来几张试卷让我签字,考得好或者考得不好都是幸福。寒暑假里,我们一家人出去旅游,也不用去多远,哪怕绕着叶城转转也好。房子也不用大,100平米就行,这才像个家。”“岳峰,那只是个梦!”“不,如果当初不是我的选择,也许这就不是梦。”“你也了,那只是如果,不是现实。”“就是当初的错误选择,让我失去了盛佳,也是我当初的那个选择间接害了盛佳。”岳峰从兜里掏出了一盒香烟,很不熟练的点了一根,眯着眼睛重重的抽了一口,随后便是一阵咳嗽。“你是在埋怨我吗?你从不抽烟的。”岳峰看着左手的烟盒,又看了看右手不是很会夹烟的手指,一声冷笑,掐灭了烟头。“我是在埋怨自己。”“既然做了选择,就不能后悔。你的选择让你有了一身的本事,如果现在不去施展,岂不是更对不起当初的选择?”凌灵到了重点。“本事?算了吧!我这哪里算什么本事,你们那里比我厉害的多得是,何必偏来找我?”“如果你想为盛佳报仇的话,你只能依靠我们。”“好了,我知道你今来的目的,你不要再了,我不想和你谈,让许文喆跟我谈,你旁听就行。其他多余的废话就不用多了,请吧!”“我能问问为什么吗?”“感觉!”自从程回东被撤职,不知从哪里又调来个性格异常的中年人,之后,监狱中的制度被他做了较大的改动,由原先的相对宽松的制度,变得非常紧张。此人名叫李立,因与梁山好汉的名字相同,因此也有了一个相同的绰号:催命判官。只要是他看不顺眼的犯人,定要折磨你三。阚阳今被送进了他的办公室。“叫什么名字?”李立擦了根火柴一下点了两根烟,烟着了,火柴却没有马上灭掉,而是一直捏在他的手里,直到火苗烧到他的手指,却见他使劲儿吸了口烟,强忍着灼烧,发出满足的微笑。“阚阳。”阚阳回答了问题,却觉得眼前的人让他浑身不舒服。“哦!听过,五角的人,”两根烟又被同时放进了嘴里,“你们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被抓了进来?”“厉害什么啊!从我加入组织的那起,就注定要来您这儿报到了!”“哈哈哈!”一声夸张的憨笑,“没错!这话我爱听。一物克一物,谁让咱们相生相克呢!”他又使劲儿嘬了口烟,“我一直有个疑问,金木水火土,你是最后一个,我很好奇,你们的排序,是怎么个排法?为什么你是最后一个,你和他们到底差在哪里?”“正因为我是最后一个,所以才先来见你,不过我觉得,他们离进来也不远了!”“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李立夸张地弯腰捂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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