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处,咱们还是晚了一步,梦梵已经走了!”曾诚查看了现场,悠长的巷里昏暗的路灯将人影照出了本影和半影。白筠闭目,脑中出现了那张清晰的照片,十年的时间,让这条深巷又平添了几分神秘。“曾诚,你站在当年许队站的地方。”白筠找好角度,将相机举过头顶,“咔嚓”一张照片被固定在了相机中。“白处,有什么发现?”“影子!”“影子?”“曾诚,其他的都不重要了!照片的迷题已经解开了!”“这么着急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吗?最近形势有些混乱,咱们最好还是少见面。”一间冷清的咖啡厅角落,阚阳背对着韦家络,二人话的声音在咖啡厅悠扬的音乐声中逐渐消融。韦家络用镊子夹起一块儿糖放进了杯中,随着搅拌的声音,话声也随着传来,“放心,我已经甩掉了跟踪我的人,现在咱们很安全,”韦家络端起杯子停在了嘴前,“正因为形势不清,我才急着见你。”“出了什么事情?”阚阳从包里拿出了一包纸巾,从中抽了一张垫在了杯子下面。“我得到了一个消息,许文喆越狱了!”“这个我知道,所以呢?”“你不觉得奇怪吗?叶城的监狱可是有着铜墙铁壁之称,他一个许文喆就能这么轻易地逃出来?”“你什么意思?”阚阳夹起一块甜点放入口中。“一定是有人暗中帮助。”“你怀疑谁?”“我并没有怀疑谁?但至少不是他们警察内部的人。”“哦?何以见得?”“演戏只能保证自己却保证不了别人!”“你究竟想什么?”“许文喆的越狱,一定和十年前的案子有关,他越狱是不会放过咱们的。”“这个不用你操心,你没有参加十年前的案子,他不会找上你的,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医院里盯住纪梦梵就行了!”“奇怪的是,纪梦梵这两也不见了踪迹,还有,我听了一个计划。”“什么计划?”“许文喆要杀阚沛涵!”“什么!”阚阳的手没有拿稳,咖啡勺掉进了咖啡杯。“你听谁的?”“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我只是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不过,我觉得这个消息可信又不可信!”“哦?怎么讲?”“首先,他们几乎24时监视我,今却是故意卖了个破绽给我,这一点本身就不正常,好像是故意让我来见你的。”“你什么?”阚阳警惕地查看着四周。“放心,我已经确定过了,没人跟踪。”“不要绕圈子了,咱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电话中并没有透漏来电人的任何信息,他没有打给你却偏偏打给了我,而且号码我也已经查过,没有任何的信息,所以这不可信;可是结合许文喆的越狱,往深了想,其中又非常有趣,许文喆的目标是我们,要查出十年前的案子也是他的目的,他越狱肯定也是有人暗中帮助,如此想来,有人想要坐收渔翁之利,这就可信!”韦家络喝完了杯中的咖啡站了起来,“消息我已经传到,信与不信就在你的一念之间,我先走了!有什么消息我会再通知你。还有最后一句,你身边应该有他们的卧底,所以任何事还是相信自己最好!”阚阳一直在不停地搅拌着杯中的咖啡,咖啡也早已没有了热气。安静的办公室让阚阳有了一种莫名的伤感,墙上、办公桌上摆得都是他们父子单独的照片,没有一张合照,阚阳随便拿起了一张捧在手里,他依稀记得相片中当年的画面。那是他第一次到高尔夫球场,由于个子,光是挥杆这一动作都教了半,最后,也只是摆了个造型留下了这珍贵的记忆。“阚阳?你什么时候来的?”阚沛涵手拿报告推门进入。“刚到,”阚阳抹去了眼角的泪水,“爸,您辛苦了!”“怎么了?今这是?”“没事,突然想过来看看你,”阚阳站到旁边,阚沛涵走到了办公桌前,“爸,最近公司没什么事情吧?”“没事,一切正常,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阚沛涵一边低头忙自己的事情,一边回答着阚阳的问题。“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人来找过您?”“特殊的?”阚沛涵抬起头,端起了水杯,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你指的是谁?”阚沛涵两手交叉放于桌面上,“你到底想什么?”“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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