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岁时,他因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在每凌晨的时候起床去干活。这个时间,我猜大概是4点半左右吧。”我深吸一口气,“让这么的孩子起床干活,真的……很让人唏嘘呢。”我观察了一下申伟龙的反应。他紧紧咬了咬嘴唇,没有话。“这个孩子还是强忍着每的倦意坚持了下来。当然,他也不会料到,四点半起床,并不算什么,真正的噩梦,其实才刚刚开始。”我尽量将声音放的平缓:“他的父亲酗酒如命,喝完酒之后还经常殴打他。所以他根本不想,或者也不敢在家里待。于是,他就经常会去旁边的高楼的台,一个人在那里静静地坐着。大概这是一种缓解心情的很好的方法吧。那个高楼的高度,是10层。”“曾经有一次,他和朋友去树林里玩,在树林里,他们遇到了正常人一般很难遇到的黑曼巴蛇。而且,他险些就被黑曼巴蛇给咬到了……虽然侥幸逃过一劫,但那一次的经历,还是给他留下了很长时间的阴影。”“等等……这怎么……”丁玉兰拉了我一下,“这些故事不是……”“这难道是……黑曼巴蛇的操纵者的故事?”贾凌风惊愕地问道。“呵……”我回之淡笑,看了看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但强作镇定的申伟龙,继续道,“这个孩子他很怕高。类似于恐高症,但比恐高症还要更严重。但是为了他的生计,为了他那个不顾家的父亲,他不得不去干各种各样的活儿。包括,擦玻璃这种室外工作。所以他只能强行克服自己的恐惧,做这些自己本来根本不敢做的事。”申伟龙顿时猛地抖了一下身体。“怎么了,申伟龙先生?”我抓住这个瞬间问道。“没事,有点……冷。”他轻摆了摆手,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还在装镇定……吗……“是我讲的故事很冷吗?”我微笑道。“不不,你讲的故事很不错呢。我真的很为这个孩子感到惋惜。”他硬挤出一个笑容。“我也是呢,真的……很惋惜。”我叹了口气,道,“在他15岁的时候……他有一次在窗外擦玻璃与空调机时,不慎脚底打滑,从窗户摔了下去。万幸的是……那家住户住在二层,他保住了命,也并没有受到很重的伤。只不过……”我低了低眼眉,用严肃的眼神凝视着他交叉的双手:“他的手腕摔骨折了。治疗过程中,他的手腕留下了一个伴随终生的……疤痕。”“果然……就是你。”贾凌风低声道。“………”申伟龙深深地皱了皱眉。“当然,这件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并没有任何人愿意担负医药费。这次受伤,也给他的生活带来了诸多的麻烦。“”当然,这一系列的打工经历,以及家里父亲的家暴,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我们自然也能够大致料到。”“仇恨的……种子。”丁玉兰低声喃道。“没错。仇恨的种子早早的埋在了他的心里。”我无奈的长叹一声,“我猜,他那个时候所想的一切,就是关于长大了如何报复这个社会吧。”“………”一阵短暂的静默。“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没人话,便率先打破沉默,“他有幸接触到了音乐的学习。他似乎很沉迷于这种令人陶醉其中自得其乐的娱乐方式。当然……音乐本身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东西,但经过仇恨的污染之后……原本美妙的东西,会幡然一变,变得黑暗,变得恐怖。”“所以……他就一直在研究那种刺耳的音乐吗?”丁玉兰低声问道。“是的。”我点了点头,“当然,这些只是推测。但我对我的推测,还是比较自信的。”“那你的推测是……”“当然,就是他在研究一种音乐,一种能够刺激人的大脑,使人的心里变得绝望,黑暗的一种音乐。作为辅助,他同时也在上自己学一些心理暗示的方法。这个时候,他的报复社会的想法已经初步形成了。那就是,对那些对生活感到绝望的人,利用自己的方法,将那种黑暗的,绝望的思维一步步灌输进他们的大脑,最终,让他们在绝望中选择自杀。”“黑暗的,绝望的思维……”丁玉兰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就算自己曾经过黑暗,就一定要把这种黑暗扩散给别人吗?”“这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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