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英拎着一坛尘封多年的寒春酿疑惑不解的问“长老,你这是何意?”
“近日看你劳累辛苦,赠你好酒一坛”
“呵,长老,您这是给我送酒喝还是给我送行?”
“唉~”穆英长叹一口气“可惜了一坛好酒,有事但说无妨”
穆英将酒放置一旁,这寒春酿他在前宗主大婚的时候喝过几杯,此酒沾身便是终身难忘。
苦求不得,没成想秦长老手中有余粮,只是掺了牛黄草。
古籍有言:“清酒碰牛黄立刻见阎王”
“事是小事,不如我们先浅酌几杯?”
穆英一听当即把酒摔了“秦汉庭,你想让我死?我可曾有半点对不住你?”
“可你杀了玉庆,那是我儿子”
“他该死,违背圣宗的规矩就该死,你不服?”
“杀子之仇如何能服?穆英拿命来”
“秦长老,我敬你是圣宗元老的救命恩人才对你百般忍让,儿子也教不好是该自刎谢罪,如此我便送你到鬼门关,让你同爱子相聚”
“穆英,我让你生不如死”
“秦长老,说过这话的人都死无葬身之地了,我那昙花老也不开,正好,我听闻人肉做肥料是顶好的,秦长老这身肥肉正合适”
“混账,我乃是大天位”
“也不知道该不该提醒秦长老你,那檀香中掺了丧蝴蝶,剧毒,药石无医”
“你卑鄙”
“多谢夸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也是秦长老提及过的,怎么年老体衰记性这般差劲?”
秦汉庭浑身没劲,经脉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盯咬,他愤恨的说“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穆英仰头大笑,随即说道“我乐意,现在你先看看自己如今的惨样吧!”
穆英把屋子内的大铜镜抬了出来,秦汉庭拼着最后的力气双掌叠加猛拍前额,饮恨自尽。
“啧啧,眼睛都流血了?堂堂一宗长老混得死不瞑目还真是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毁尸灭迹,除了一滩酸水,秦汉庭什么也没有留下。
穆英从床榻底下拿出喝了一半的浊酒前往圣宗后山的墓地。
“死了?”
“死了”
穆英沉默片刻又言“彦师叔,我们这么做真的能行吗?”
“为何不行?他能从那毒汤里爬出来,那就是本钱,英儿你要记住,雪莲花在血池里盛开才是最完美的,我们等了那么多年不在乎多等两年,可是我们也得适当的催促一下才行”
“我晓得了,这是陶公自己酿的浊酒,您尝尝”
“嗯,怎么只有这么一点?”
“人死不能复生,我也不能把陶公从坟墓里掘出来让他给您酿酒”
穆英没忍住,他问彦师叔“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死有余辜,可是还有很多完全是被牵扯进来的,我们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去杀掉他们?”
“穆英,你给我记住,宁可错杀切莫放过,他们如果在天有灵,一定感谢你完成了如此壮举,身为圣宗人自当为圣宗殚精竭虑”
“可是我担心我们的计划不备完善,那鱼儿跑走可如何是好?”
“不可能,我布下天罗地网,只等鱼儿上钩,更何况饲料它已经吃掉了,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能弃至高武学而不顾?”
“我担心”
“不必担心,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待郑乾回来,就让他一步一步落入圈套,当兄弟爱人向自己拿起屠刀,我很好奇,他又该何去何从呢?”
“他属于圣宗,他该是圣宗的主子”
“不管他要去哪,总而言之,将人驱赶回来,我去物色几个桩子,说不定哪天用的着,把握尺寸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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