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桠枝一听有人看见了,赶紧松开手,问:“这谁啊?”
李刚有些难堪地说:“他就是老疙蔫。”说完下车就去撵老疙蔫。老疙蔫就拼命地往前跑。
李刚喊着老疙蔫说:“老疙蔫,你别跑,我不抓你了。”
老疙蔫边跑边说:“我告你去,你大白天就在车上搞流氓!”
李刚就喊着说:“哪是啊?我们是老同事,见面握握手,这哪是搞流氓啊!”
老疙蔫说:“握手咋不在车下?为啥在车上,嗯?反正我得去告你。”
这时,刘桠枝“吱”地一声把车停在了老疙蔫前头,把头伸出来看着老疙蔫说:“喂,老东西,看清了,谁搞流氓了?嗯?你再瞎嚷嚷我就打电话告你,说你搞流氓,信不信我让人来抓你!”然后用手指指李刚说,“他就是证人。”
老疙蔫用一只眼看看刘桠枝,觉得这女人说的也对,她要说我老疙蔫搞流氓,我也没办法,然后就赶紧说,“那算了,我不告了。”
刘桠枝还不饶,狠狠地说:“老东西,岁数不小了,安安生生活几天,别作死!”然后跟李刚说,“我在厂等你。”说罢,一踩油门走了。
老疙蔫被刘桠枝的一句话吓傻了,说:“李刚,她到底是谁?咋恁厉害!”
李刚吓唬她说:“她是谁你别管,反正弄你个半死不活的跟碾死个臭虫差不多!”
老疙蔫一听,脸一下就白了,说:“那求求你跟她说说,我可啥也没看见。”
李刚笑笑说:“不告了?”
老疙蔫有些害怕地说:“不告了,我也不去局上访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说着扭头就往回走。
李刚说:“老疙蔫,真回家?”
老疙蔫怕怕地说:“真回家。”说完就快步往家走了。
李刚看老疙蔫回家了,也放心了,就赶紧往矿上走,刚到矿门口,刘桠枝在车里“嘀嘀”地摁着车喇叭,伸出个脸来笑笑说:“老东西走了?”
李刚说:“走了,被你吓住了!”
刘桠枝咯咯地笑着说:“对这号人你就得来狠的!”然后她又说,“李刚,以后他要再上访,你就跟我说,我保管他的腿瘸了!”
李刚说:“嗨,别说那狠话,一个退休老工人,还是个独眼龙。”
刘桠枝说:“我看他就是欠揍!”说完,刘桠枝又说,“气死我了,不就拉拉手,还流氓了,走我们喝酒去!”
李刚这些天也累了,说:“走,喝酒就喝酒,这些天那老疙蔫真吊白得我不轻!”说完就上了车。刘桠枝咯咯地笑,一踩油门,说:“小天鹅!”说罢,
车就开上了路。
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县城小天鹅歌厅,刘桠枝说:“这是新开的一家歌厅,我们今天去蹦迪,好好放松放松!”
李刚说:“好。”说着刘桠枝把车停好,他们就进了歌厅。李刚说:“这歌厅怎么这么暗,哪儿都黑咕隆咚的!”
刘桠枝笑笑说:“歌厅都这样,要是太亮了,谁还敢来?”他们说着话儿,前台服务生就把他们领到了一个包厢,刘桠枝给服务生说:“上一箱啤酒来。”
服务生说:“好。”就出去了。
刘桠枝说:“李刚,你想唱什么歌,我给你放音乐。”
李刚说:“唱什么歌?我可不会唱!”
刘桠枝说:“不会咱就不唱,我们跳舞。”说着刘桠枝就放起了舞曲。李刚说:“这舞我也不会跳,上次跳舞我还踩了你的脚。”
刘桠枝笑笑说:“我不是说过吗?跳舞就是瞎扭搭,跟跳大神差不多,两个人抱住傻跳就是啦!”
这时服务生送来一箱啤酒。
音乐响起来了,蹦擦擦,蹦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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