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本将军收下了。”孙召聪借着酒劲,开始大吹特吹:“方族长你不知道,本将与北府军刘牢之大帅是世交,刘牢之大将军最喜欢在剑鞘上绑布条当鞭子用,本将此次来始新县城,便也试试剑鞘当鞭子用的乐趣。”
“剑鞘上绑布条当鞭子用是一种乐趣,还真是,还真是一种乐趣。”方氏族长不知真假,对孙召聪更加恭维。“仙官与刘大帅是世交,一定是那家士族天骄,不知......”
孙召聪听话听音,一听对方有询问自己家世之意,正在盘算给自己临时寻一个身家清白,赫赫有名有名的家世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厅外响起。
一名婢女急步进来,哭道:“族长老爷,小姐方才上吊自杀了。”
“你说啥?”
“小姐自杀了。”
“啪”一声,方家族长手中茶杯跌个粉碎,面色瞬间铁青,顾不上礼节,猛的站起身来,急步匆匆出厅。
孙召聪将方氏族长送上的礼单拿出来仔细看了看,然后对席间的天师中人说:“你们在这吃好喝好,本将军去后院看看热闹去。”
方家后院灯火一片通明,小姐闺房中传出一阵阵悲惨哭声,房外火光摇曳,方家奴仆肃静无语,气氛凝重似冰幕。
方氏族长赶来匆匆问了两句,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气的“噗”一口鲜血喷出,大叫:“女儿啊,爹错了,爹错了。”随后直接晕倒。
孙召聪追来后,向后院外负责警戒的天师中人一问,一名鬼头立刻将知的前因后果一一照实说明。
“那两个蠢货呢?”
“在院子外头押着呢。”
“押倒大厅去。”孙召聪低声命令:“把方氏一族的人盯紧点,他们如有异动,男的全部砍了,女子抓起来为奴。”
“好。”
黄子锋与丁西峰被押倒大厅边一间房舍中,孙召聪令所有人退出大厅十步以外警戒,看了看满身污秽的两人,抬手啪、啪、各抽了两人几个大嘴巴。
“说说方才的事儿,少说一句,本将将你们剥皮填井。”
黄子锋和丁西峰两人浑身哆嗦,刚借着酒劲将方家小姐和春桃狠狠糟蹋了数次,泄欲后神智顿时恢复清醒,忙不迭的逃出绣房,不料方家小姐苏醒的较早,甫得自由直接悬窗自尽,春桃苏醒后大声呼救,才引来方家族人。
孙召聪饶有兴趣的听两人讲完,打了个酒嗝,呲着牙说:
“重讲一次,谁讲的仔细就免罪。”
黄丁两人不知孙召聪葫芦中装的什么药,但此时孙召聪一句话,能决定两人生死,威令之下,只得将方家小姐房中发生的事重头至尾又讲了一次。
孙召聪猛然蹿了过来,学着郝柏踢自己的姿势,狠狠踢了两人几脚,咆哮道:“两个混蛋真该死,知道你们那一点上该死吗?”
黄子锋和丁西峰一时想不明白,他们感觉自己该死,却想不明白自己那一点上该死,应此哆哆嗦嗦不敢说。
“说说你们那一点该死?”孙召聪又是两脚飞来,结结实实踢在两人嘴巴上。
黄子锋大叫:“求将军明示,小的该死啊,该死。”
“你俩该死之处就是,有这种好事,应当让本将先上!”
......
漫漫的冬夜掩藏了所有的罪恶,黎明到来前,方家族人被召集起来,大院内火把闪烁,刀光透出一抹冷冷杀气,寒冷空气中,一股邪恶血腥气在暗暗涌动。
一名鬼卒大声宣布;昨夜有盗匪趁夜偷袭方家,杀死方家族长与小姐等数人,现在天师中人正在全力追捕盗匪,为了保证方家族人的安全,谁也不得私出方家大院,违令者斩!
天亮了,太阳悬空而挂,始新县衙的大鼓轰然响了起来,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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