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甲骑阵列微微变动、哗然。
电光石火之间的事情,甲骑阵列正要发动就见胜负已分,顿时安定。
郭嘉、荀攸两个人瞬间面无血色,一旦鲜卑人得手,不止魏越,他们都会完蛋,整个河北会因为他们的大意和魏越的自负而饱受摧残!
见鲜卑三千骑阵列奔出百余锐骑,赵云大呼:“主公速退!”
魏越轻踹马腹一槊刺中扶罗韩首级,挑起沥着血:“子龙,同走!”
“接应主公归阵!”
路粹着急大呼,他疾呼时典韦已下达指令,两个百人队从两翼驱驰出阵,加速。
步度根对着迎面冲来的百余精骑大吼,右臂向背后指着:“擒杀汉朝大将!”
两军相距两里,相向冲锋,各自冲锋路程只有一里,一里也恰好能让马速达到巅峰,并维持冲锋阵列。
步度根回归本阵惊魂未定,顾不得伤心二兄扶罗韩身死,扭头观望不由亡魂大冒:“怎……怎会……”
仿佛一层羊脂被铁耙钩过一样,也好像一团柳絮被点燃一样,也有点像重锤之下的冰块,百余骑中鲜卑勇士竟然瞬间被汉军洁白的甲骑凿穿、淹没,还能多做坚持、纠缠,仅仅就在一轮对冲中被汉军甲骑挑落大半,余下向两翼惊慌而逃,只有寥寥五六骑还在追杀人马俱披甲的魏越、赵云。
只是这五六骑很快被第二波接应魏越的甲骑包围,围杀于甲骑阵前。
回到阵中,魏越将挑着扶罗韩首级的马槊递与典韦,笑道:“少年锐气,心性终究难测。”
“主公……”
典韦不知道该怎么劝,接住马槊,槊刃处扶罗韩首级还在沥血冒热气。
魏越也是恼怒,见郭嘉等掾属及一众牙将涌上来,急忙摆手:“呵呵,此次是魏某失算,诸位先生勿要再劝。下回,没有下回了。”
典韦回头看一眼阵后变动的旗语,询问:“主公,是否列阵击敌?”
魏越指着正补刀的两队甲骑,仅仅一轮对冲,这些甲骑白色衣袍、披风及大白负羽多已染红,红白相间十分显目:“此鲜卑王庭精骑也,无一不是鲜卑勇士,与我羽林骑士类似。仅仅一面之战就溃败覆亡至此,此事若流传于敌军上下,自然畏惧我军甲骑如虎!”
“我岂能因一时气愤而贸然决战?待鲜卑军中流言蜚语不绝,恐慌酝酿到极盛时,我破之易如反掌。”
现在决战,与后两天决战,汉军最少会有三千左右的减员区别;若等到夏牟率军出现在鲜卑阵后,这个减员差距和俘杀效率会进一步拉高。
“遣使,让步度根敛葬亡者。”
荀攸当即安排一名牙将准备杏黄旗,询问:“主公,鲜卑阵列骚动连连,已然丧胆。若是询问请降事宜,又该如何答复?”
“若是三日内请降,我给六十个幢安置他们,余下尽皆贬做奴隶!此外,步度根无礼至极,我要施以重刑泄恨,或宫刑后入侍天子,或膑刑,或剜目!”
六十个幢,三十个千户,六个府,也就能安置三万人,意味着另外三万左右的人要么死,要么成为奴隶,再要么逃!
郭嘉恍然,荀攸也很快领会魏越的用意,光从府幢编制上来说,会分化敌军。
扶罗韩已死,步度根活着回去不一定就能取得扶罗韩部的统治权。
下午时,汉军宿营地,孙策、周瑜这类非一线战斗人员收割干草归营,稍稍用餐后又开始收拢马粪曝晒,或者协助兽医、老兵检查马匹健康。
刘焉长子刘范,次子刘诞率部曲随魏越而来,兄弟两人与刘虞的儿子刘和,朱儁的儿子朱符一样是牙门将,所带的部曲亲兵现在充任辅兵。
牙门将是临时安置岗位,跟录事参军一样,能否重用全看魏越是否信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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