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缺乏执行力。与其等候后面为难,不如在魏越出塞之前,将各方面该做的都做了。
蔡邕也有腹稿,问:“扬祖以为,到时天下所患何在?”
“患在弟子胜败,患在黄琬,患在董卓,患在袁氏,患在天下豪强。”
魏越说罢饮一口茶水,眯眼:“弟子虽无必胜之把握,但也能确保全身而退。故此首患,尚不足为虑。”
“弟子败讯未落实之前,我料董卓不敢造次;董卓不乱,袁氏岂敢出头?袁氏不动,天下豪强也只能俯首静待,伺机而动。”
魏越说着摊手,无奈苦笑:“所以一切隐患中,唯有豫州、荆州之事难料。如今黄琬支持朝政,我又在雒阳,若是征黄琬入朝为太师,黄琬别无他路可走。要么来朝中,要么举兵讨伐弟子。可这样一来,不仅两家私交转恶,雒阳朝政也会因此不稳。”
“然而胜败可料,即便天下动荡,黄氏一族也将被弟子抹除。”
历史上董卓能把黄琬关进笼子里,是因为有袁隗的背后使劲。黄琬是豫州牧,豫州是袁氏大本营,袁氏在袁隗统合下,完全能将豫州一分为二。
一个内战中的豫州,显然稍有外力介入,黄琬就会身败名裂祸及宗族。
所以黄琬很干脆的交出豫州入朝,可现在袁隗、袁基已死,黄琬已经能死死压制豫州豪强。黄琬要起兵讨伐雒阳方面,豫州、荆州以及扬州都会成为黄琬的大后方,甚至徐州陶谦也会加入到黄琬阵营。
如果可以,魏越很早就会撤换荆州刺史王睿,扬州刺史陈温。可这两个位置太过于敏感,会刺激黄琬的底线。
再怎么说,两家有很好的私交,目前也很有默契的维持雒阳朝廷的威信。
一个稳定的朝廷下,魏越加紧脚步经营北方,做讨伐鲜卑的战备;黄琬则串联豪强、士族,统合各州力量。
如有内战爆发,极有可能是黄琬为领袖的东南方势力向雒阳方面发难。
而现在,黄琬没有做好各种准备,魏越已在兖州、青州布局完成,冀州方面也完成了初步掌控。更有战备充分的雒阳京营禁军,而且目前驻扎豫州、兖州的西园军对洛阳方面的归属感更高。
换言之,魏越要征黄琬入朝,黄琬很难下定决心起兵,面对大优势的魏越,没多少人愿意追随黄琬。黄琬现在起兵,很难滚起雪球,所以他很被动,一旦魏越征黄琬入朝,江夏黄氏将失去这大好的时机。
可魏越一旦率兵出塞,到时候黄琬做好万全准备,就不好收拾了。就像刘焉一样,很多人都清楚这老头子的意图,可就是不敢撤换、征刘焉入朝,一旦撕破脸皮,益州方面就成了新的动乱源头。
魏越有一点点为难,因为他就没想过征黄琬入朝。
蔡邕则非常的为难,他是一心一意放在治理天下这个角度来看待事情的。不像魏越,对这个病入膏肓的大汉,已经放弃治疗,只想着布局北方,在局部完成涅盘,再席卷天下。
反正救治好的大汉只会姓刘,不会姓魏。
哪怕推宋氏的那个孩子当皇帝,这又有什么意义?又不是自己当皇帝,随着这个孩子成年,哪怕知道身世,为了权力早晚会爆发冲突,魏越又岂会束手待毙?
现在握着种种主动权,魏越自然要做最优化的选择。
可蔡邕不同,考虑良久:“征黄子琰入朝,乃长远之计。”
“可是蔡师,征黄琬入朝不难,难的是青徐黄巾蔓延,无人难治。”
魏越笑着摊手,眉宇冷酷:“青徐二州已残破,黄巾贼拖家带口不下百万之众,外向求食势必糜烂天下。黄琬若入朝,那黄巾贼势不可挡,必然流毒豫州、荆州、扬州。”
“蔡师,太平道如何坐大,如何席卷天下,如何迅速败亡,我等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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