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才怪。
老妈这一哭,我火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也没了兴师问罪的兴致,好眼安慰:“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没事,没事。”
“就是,老板娘,你儿子是这个!”店内还有一两桌吃饭的——但其中一桌更像是蹭空调的,因为四个老头儿就要了一碗面。发出声音的就是他们那一桌,每个人都竖起大拇指看着我。另一桌是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子,都是长发飘飘,这个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但现在是暑假期间,所以我猜是大学生,都画着妆,听到老头儿的说话,抬眼看了我一眼:“原来这挂的是真的啊,我还以为是骗人的呢。”另一个道:“你是不是特种部队的?”两眼放光。
两桌人,老的一桌喜欢聊天侃大山,聊聊家长里短,少的一桌正值英雄崇拜阶段,她们喜欢这种浑身男子气息的故事,正合了我老妈的意愿,见他们有心听故事,立马破涕为笑,说起了我得“英雄事迹”,从小时候掏鸟窝开始……
我敷衍几句,提前退了出来,一个人往家走。路上见我的行人又是另一番光景了,能躲则躲,实在躲不过了,就低头匆匆离开。期间甚至有一两个纹身满臂,脖戴金链子的混混跟我套近乎,我这才明白,我被当成大流氓了!我不在,勋章可以是假的,勋章不在,我也可以是流氓,善恶转换的如此之快我也挺无语的,暗自下决心,以后绝对不穿白衬衫了!
老爸老妈今天回来的都挺早,我知道是因为我的关系。老爸还打趣道因为我,自己总算不用再吃面了。我妈每次回来都顺便拿一碗面给我爸,让我爸直呼怀念那个成天只知道搓麻将的老妈。要不说女强人嫁不出去,这就是原因。
都说从战场回来的军人都有点心理问题,需要时不时的进行心理辅导,在我看来其实就是自己犯贱,因为如今的我居然也遇到了这种情况!在家待了没几天,我就感到浑身不自在,重新回归平淡生活的我居然不习惯了!难怪老高老俞退役了不肯回家,宁愿做这种危险系数爆表的工作。又硬撑了几天我终于熬不住了,决定找点儿事在做做。我很怕自己哪天没事做的时候该怎么办,特课不可能一直存在,以我的推测,等到五脉尽除,特课也该寿终正寝了,道门六脉,特课是其一,六脉同存也应同亡。或许真的如强子所言,我也该成个家了。我心里默念。
我为自己找的事情是去挖黄金鼎!那时我跟强子一起埋下它是为了以防万一,现在送鼎的杰克和求鼎的杜伟宪都已经进入六道轮回,我也无需再有顾虑,我甚至已经想好了,赶明儿跟杨曦商量商量,是不是把鼎交出去。空守宝山而不能用的滋味儿很煎熬。
驱车来到强子的老家,周围均是高楼林立,强子家窝在中间甚是惹眼,这也算是最牛钉子户之一了吧?我暗自揣测,同时觉得有必要开导开导强子,反正早就不住人了,拿一笔拆迁款不是挺好?也省的今年结婚的时候找老子借钱。
因为黄金鼎的缘故,强子给了我一把他们家的钥匙,反正也是家徒四壁,他也不在意。开门进去,地上的灰尘足有一尺厚,一脚踩下去,居然还能飘起来一部分。“好歹是自己老家,偶尔回来看一下能死?”我埋怨强子。
走到埋鼎的房间,我脱去上衣裤子,只穿条裤衩上阵,开始掀地板。此刻建筑工地上都是停工的,强子家里又没空调,整个房间异常闷热,我刚掀了一块板就已经热的冒泡了,待到将鼎取出的时候,地上的灰尘已经被我打湿,变成了泥水。埋的时候有强子帮忙,取得时候就我一人,虽然带了绳子、轮滑等工具,我还是累的够呛,在地上躺了大半小时才起身,从裤子里取出宣纸、小瓶墨水、湖笔开始临摹拓印,宣纸极易被打湿,所以我一进来就脱了衣裤,不让它有被汗水打湿的机会。
拓印完之后,又从各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我才费劲儿的把鼎又挪到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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