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锦幼来到了客厅,因为刚刚的前车之鉴,所以这次对客厅里的诡异气氛视而不见。请大家(#¥)
她走过去,将两只酒杯放在餐桌,把手的红酒倒了一点进两只酒杯。
祁锦幼在做完这一切,搁下红酒,左手和右手各拿了一杯红酒,将左手那杯递给褚冥裂。
“你这是做什么?”褚冥裂接过来,眉梢微蹙。
祁锦幼晃了晃杯的酒,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没怎么,只是单纯的想喝酒。”
说完这句话,她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将酒递到唇边喝了一口。
“喝多了会醉。”褚冥裂轻轻摇晃了杯的红酒,让鲜红色的酒挂杯壁,晕染出浅红色。
祁锦幼回以微笑,“来,反正你们互怼是因为闲,既然有这时候了,不如陪我喝一杯。”
褚冥裂不着痕迹地皱眉,并没有举杯,“我没兴趣。”
祁锦幼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胆大包天的径自拿手的酒杯朝他的酒杯碰杯。
“哐”的一声,两只酒杯碰撞在一起,杯子在头顶的枝型水晶灯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只是随着她拿杯子收回手,那光芒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们继续,我不奉陪。”祁安看着两个人明显有情况的模样,于是端了一道红烧排骨,和一碗白饭说,“我回房间里吃我的饭。”
祁锦幼一连喝了两杯,双颊酡红,她看着变得干干净净的酒杯,拿起桌子的酒打打算继续倒。
在此时,一只干净修长的手夺走了她手的酒瓶。
祁锦幼眼睛有一刹那的涣散,她摇了摇头,伸手想把酒给抢过来。
褚冥裂避开了她的手,看着她双颊泛红的脸,“你怎么了?”
祁锦幼伸手抓住了他的领带,借此逼迫他低下了头,“你说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
褚冥裂弯腰,平静地与她对视,“你想问我什么?”
祁锦幼倏然松开他,重重拍了下桌子,“你们不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子吗!有必要一见面针锋相对吗!”
说到激动之处,控制不住情绪的她完全是靠喊出来的。
褚冥裂习以为常,淡定自若,“这么多年,我们父子俩都是这样。”
祁锦幼撩去挡在眼前的刘海,喝酒喝红的脸露出嘲讽的笑容,她趁他不备抢回酒瓶后退两步,拉开距离之后仰头往嘴里灌。
喝得差不多之后,她抬手擦了擦残留在嘴边的酒渍,“我告诉你,你必须好好得护着祁安,因为那是……”
那是她唯一的孩子……
祁锦幼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酒劲猛然袭头,她整个人开始变得迷迷糊糊起来……
祁锦幼脚下一个踉跄,导致没有站稳,眼看整个人要向前倾倒,与坚硬的地面做亲密接触的时候,腰间一紧。
“你喝醉了。”褚冥裂扶住她,无奈地接过她的酒杯,和自己的一块往茶几一放。
祁锦幼晕晕乎乎的摇了摇头,像所有喝醉的人矢口否认,“我没有喝醉,我没有……”
褚冥裂轻叹了声,伸手想把她手的红酒瓶拿走。
祁锦幼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似的,加大了力气紧抓着不放,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你不要抢我的酒。”
褚冥裂没有办法,索性放弃了,转而扶着她来到沙发坐下。
祁锦幼整个人卧在沙发,长发像长长的薄纱洒在沙发,她靠在沙发背,抬手把眼前的发拨到脑后。
她在半醉半醒之际忽然哭了起来,“呜呜呜……我不明白了,石清为什么选择的人不是我。”
褚冥裂眼神一凛,在听到她的这句话后,他的面色阴沉下来。
“你是真的喜欢了石清?”他坐在她身侧,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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