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出它们繁锁复杂的做法之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祁锦幼在搜来搜去,觉得每一道菜都非常的难做,她纠结地咬起手指来,忽然抬起头看向坐在旁边的男人。
她脸笑容满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试探,“褚先生,你是喜欢吃看着难看但好吃的,还是喜欢吃看着好吃实际难吃的?”
褚冥裂头都不抬,因为左手已经好了,他双手灵活的在键盘敲敲打打,露出轮廓冷硬的完美线条。
在听到她的这句话,他指尖停顿了下,继续恢复了波澜不惊,“你得将心心,换成是你,你喜欢吃哪种?”
祁锦幼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良心,突然没有勇气说两样都不想吃。
她变得更纠结了,面色变幻来变幻去。
祁锦幼坐到他对面,视线不经意地往他的胸口看过去,忽然直勾勾盯着出神了。
“你看什么?”褚冥裂察觉到了,薄唇紧抿,有些没有办法忽略他的目光。
祁锦幼不自在轻咳了声,鬼使神差地询问,“褚先生,你的胸口还痛不痛?”
每次想到他身的伤,她都有些担心。
褚冥裂停住了手的动作,捂住唇轻咳了一声,“有时疼,如现在。”
祁锦幼面色微变,随后半信半疑,“谁知道你真的假的,你有本事把外套脱了。”
“呵,你想做什么?”褚冥裂倚靠在沙发的椅背,好整以暇地斜睨她。
祁锦幼没有察觉到危险,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是要看看你的伤口是情况恢复得怎么样了。”
这样她心里有个数,省得哪天被他骗了都不知道。
“不用。”褚冥裂冷淡的拒绝了。
祁锦幼抿了抿唇,来到他身边坐下,很有耐心的给他做思想工作,“别呀,我不看个究竟,我会特别担心你的。”
褚冥裂双手交握,置于腹部,面无表情。
祁锦幼看他似乎不为所动的模样,厚着脸皮扯了扯他的衣角,“褚先生,你把外套给拖呗。”
她朝他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争取让他透过眼神看到自己的真诚。
褚冥裂深深看了她一眼,无可奈何地深吸了口气把身的西装外套给脱了。
祁锦幼因为他的举动深吸了口气,正想检查的时候,看到他的衣服里面还穿着一件衬衫。
她的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她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气,“你能不能把你衬衫最面的两颗扣子给解开?”
“要检查的是你,你想看自己解。”褚冥裂面露不耐之色。
祁锦幼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她依然疑惑不解,“我了怪了,你为什么不能自己解?”
她抬眼看去,发现他把衬衫的每粒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禁欲感十足的同时,还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忽然颇为头疼。
“不想动。”褚冥裂直直看着她,面不改色的同时,相当任性的来了一句。
祁锦幼捂住嘴,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因为被他这个画风清的理由震惊了,她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褚冥裂见状,邪魅一笑,“是不是认怂了?”
祁锦幼在回过神来之后,听到这句话,她不乐意了,下意识地把声音拔高,“谁说的,不是给你脱吗?来啊,谁怕谁!”
褚冥裂用眼神示意她动手,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挑衅的笑容,朝她勾了勾手指。
祁锦幼气得咬牙切齿,她为了争口气,硬撑着仅剩不多的理智,手抖抖地朝他伸出了手。
祁锦幼的身体稍微向前倾,心跳得非常的快,差点从嗓子里蹦出来,她控制住打哆嗦的手,解开他衬衫面的第一颗扣子。
她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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