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个会轻易下决定的人,所以没等我搞清楚是不是楼诚把乔朗弄进监狱之前,我有做出任何反常的行为,该和楼诚怎么腻歪,还是怎么腻歪。
晒甜蜜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而其间刘歌阳来我店里找过我一次,佯装一脸不经意的问乔可雨那天晚上最后咋样了。
我没见过刘歌阳对其他女人上心,所以还觉着刘歌阳这德行挺有意思的,偏就不说乔可雨,左一言右一语的不提正题。
刘歌阳被我打岔了两次,就不好再问了,可又对乔可雨有点内疚,想知道我到底咋样了,就背着手在我的店里转来转去,一会儿拿起个瓶子,看似很认真的读瓶身的说明书,一会儿跟到我身后,晃着尾巴瞎聊。
终于,我绷不住脸的笑了,“行了行了,别装了,可雨那天晚上没大事儿。酒精中毒,输液了。我说歌阳你要是关心人家就不能给人打个电话去慰问一下?有你这么谈恋爱的吗,人小姑娘上竿子找你,你不搭理人家,然后背后担心,又不去找人家?”
因为刘歌阳对我还有深到水平线以下好多米的感情呢,当下一听到我说的话。莫名有种烦躁,说了句“懒得打”就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王楠个没眼力见儿的丫头,一瞧见刘歌阳似乎是甩着袖子走的,屁颠颠过来问我,“唉老板,那什么,刘大帅哥。生气啦?”
我这才反应慢半拍的意识到,我似乎是一个不小心,又伤害了刘歌阳脆弱的小心灵,唉,这一天天的,怎么就没一个省心的呢。
但还有更不省心的,我被楼诚给接回家了,也没跟范姐说一声,等我记起要问范姐和纪寒怎么样的时候,都好几天过去了。
电话里范姐的声音那是愤怒交加啊,“回家了,就回一次又跑出来了,还在酒店呢。我跟你说啊,这日子真没法过了。我正跟纪寒谈离婚呢。你那天真说对了,男人都一个德行,结婚后啊,婚前那些誓言都是放屁,结婚统共就俩目的,跟别的爱不爱的半毛钱关系没有,一个是生孩子传宗接代或者给老人生孙子用的,一个就是性,是性!”
我听到范姐夹杂着哭腔的愤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喝多了的时候还说过这话?这不是不教人好吗?
我就细声安慰着范姐,“纪寒对你不是一直挺好的吗?至少他一直没有瞒过你什么事儿不是,男人做到他那样就不错了。”
范姐又哭了,说的也是,她身边所有人都她当公主的供着,就只有纪寒对她最不客气!
“晓笛,你也不用安慰我,说句不该说的,就以前我和白成君认识的事,纪寒就一直对我有想法,这么多年他就没对我好过,我真再无法将就下去了。”
我作为女人,还是要劝和的,哪能劝散,回头让楼诚知道范姐跟纪寒闹,都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这影响也太不好了。
就说啊,“范姐。你听我一句话,离婚这事儿真不是说提就提的,真伤感情,而且纪寒他这人也是真不错,你要是跟他离婚,以后肯定会后悔。纪寒从不隐瞒你就是最大的优点了,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可你知道你大哥吗,他瞒着我的事儿可多了去了……”
我为了劝范姐,把想到的话都说了,可没想到刚一回头,就看到楼诚一脸阴沉的站在我面前。
楼诚忒么得把我那些话全听全了。
楼诚偏着头,“饶有兴趣”的瞧着我,又是一脸似笑非笑意味深长高深莫测。
我有略微的慌张,不知所措,电话那边的范姐不明状况,跟那头不停数落着纪寒的不是,我半听不听的,注意力全部在楼诚身上。
楼诚短袖衫露出的手臂,特精壮,一下下有节奏的抛着钥匙,一抛一落于手中,我莫名感觉,楼诚是把那钥匙当我抛的……摧残我,就从精神开始,这是楼诚的必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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