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个念头。
这时,张幼谦也仿佛有所发现,大叫起来。
我俩对视一眼,齐声道,冯宝?
我们一直在寻找作案动机,找谁是最终受益者,然而却忽略这个事实。
案发现场,我们赶到驿站时,地尸体遍地,却没有发现冯宝尸体。
那么,冯宝究竟是被掳走了,还是亲自策划了这个事件?他是江南织造局冯零感的干儿子,而且是贡银押送的监工,其还有江南织造局给内廷的十万匹苏锦。
要是他策划劫银,那不是亲自断送自己前途嘛?无论怎么分析,冯宝也没有作案动机。
张幼谦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回京城,还是待在河间府?
你说呢?
我听你的。
我说好吧,不是有人说嘛,从哪里跌倒,在哪里躺下。陈清扬不让我们去管,那我们偷偷摸摸的调查吧,反正回去也不差几天。
我俩做了决定,改道前往四平驿,准备从案发现场从头梳理一遍。
抵达四平驿时,已是傍晚,我俩发觉有些不对劲,驿站内的土狗一直叫个不停,翻身下马,来到后院,却见院落之,零星洒落了一些人的残肢断手,我粗略数了下,有十二只。
张幼谦分析道,这门是锁着的,这种门一旦锁,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
我点点头,没毛病。
张幼谦又道,院子的十二只断手,目测不是来自同一具尸体。
我一脸懵逼看着他,道:张大神捕,你确定不是走后门进六扇门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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