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并无二致,抓住一切机会反咬对方一口,从而让自己获得更大利益。
下午的笔录只用了一个时辰。锦衣卫那边派了一名姓崔的千户,登闻院则派了侦查二处姓梅的处长。两人询问了贡银失窃当日的一些细节,又了解下徐氏姐弟的行踪。
我与张幼谦并没有任何隐瞒,也没有按照吕仲远要求,去引导二人往杨梦龙那边猜测。这两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油条,算我们故意说一些猜测,他们也不一定会相信。
至于玉面罗刹陈清扬,作为涉事部门,她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问完之后,两人将笔录给我与张幼谦看了,两人确认无误后,三方都签字,盖了印鉴,用火漆封存。我说道,两位大人,这贡银失窃案由我们而起,我们愿以戴罪立功,主动配合大人寻找贡银。
崔千户满脸麻子,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听到我说话,冷哼一声,你以为区区三十万两银子能让锦衣卫、登闻院两大机构出动?这件事已不是纯粹的失窃案,朝廷也决定将办案权交给我们了。
我看了下陈清扬,陈清扬沉声道,你俩先回京城,到需要你们的时候,再传你们。这几日,我们还要去实地以及其他几个疑点之处调查。
做完笔录回到院子里,陈清扬一脸的不高兴。
坊间有传言,说她是吕仲远的女人,我俩没有按她说的办,估计在吕仲远哪里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陈清扬不悦道,你们干的好事。
张幼谦说美女捕头别生气哈,来喝茶,昨晚泡的碧螺春。
说罢,亲自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陈清扬接过,抿了一口,噗嗤。伸手将茶杯扔了出去,恼道,什么破茶,这么酸,能喝嘛?
张幼谦看了一眼小壶,挠头道,对不住哈,昨晚吃饺子要的醋,我跟茶壶弄混了,美女捕头别生气,不要吃醋。有件事,还得请美女捕头帮忙啊。
陈清扬道,有屁快放。
张幼谦一楞,这样也行?咬牙咧嘴,噗,放了一个屁,然后一脸轻松样子。
陈清扬恼羞成怒,一拳打过去,张幼谦早已不是当日阿蒙,闪身躲过,说我一直忍着来着,是你让我放的。陈清扬冷哼一声,转身走,说赶紧滚出河间府,别让我看到你。
张幼谦嚷嚷道,你看,女人一旦了年级,脾气越发大了。
陈清扬闻言,又进来,拔出罗刹刀,你再说一次?
张幼谦嘿嘿笑道,我是说,女人越是漂亮,脾气越大。
陈清扬说算你识趣,姑奶奶决定给你个机会,让你请客吃饭。
吃什么?
吃鸡`吧。
张幼谦说大姐你口味真重,我还是童子身呢。我决定让苏大捕头来行不。
陈清扬凑到张幼谦脸前,吹了口气说,行啊,你俩一起都没问题。
我和张幼谦吓得落荒而逃,张幼谦虽是花花公子,但是在陈清扬这种小寡妇身,是讨不到任何便宜的。
下午,我俩从河间府借了两匹马,踏了回京之路。
我俩一边赶路,一边分析贡银被抢之案。按照一般逻辑,谁在其受益,谁的嫌疑最大。
这件事直接影响了徐阁老学生赵行德入阁,表面是徐玉甫受到了损失,而且其一儿、一女也牵涉进来,若要说是寻常栽赃嫁祸,明眼人一眼看出,手段未免也太低劣了吧。
莫非是徐玉甫自泼污水,故意如此,好引起皇帝疑心,从而占据优势?但牺牲一个内阁盟友做代价,这未免损失也太大了吧。
那恰好出现在现场的狼刀,更让这个案情变得扑朔迷离,宋驿丞一把年纪了,有些老糊涂了,也不知他看到的又是些什么人了。若是军方也参与了这件抢劫,这个案子热闹了。
忽然,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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