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什么好表示的,好人终有好报,恶人终会不得好死。”张心妍直起身子,回过头来冷笑着。
“好人好报?这只不过是那些庸人自我安慰的一句话而已,你看见有多少恶人像段子谦一样遭受痛苦的吗?没有!一个也没有,倒是段子谦,一直在与苦难作斗争。”
“或许是的!”张心妍耸耸肩,“我相信段老师确实正与苦难作斗争,甚至这个苦难还一时不能结束,不过,你应该读过《孟子》吧,他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我认为这就是上苍在考验他,所以他经历了那么多还不是一样活的好好的,过得那么开心,你呢?最近回来我都发现你心烦意乱的咆哮,喝闷酒,心理受到的折磨似乎和他一样吧,怎么不见你过得幸福呢?”
“你懂什么!”发现自己怎么也不能让张心妍悲伤哭泣,这个在人前装出一副君子模样的莫惊鸿倒是有些愤怒了,他心如刀割,瞪了张心妍一会儿,起身无奈地回卧室睡觉去了。
夜还是那么静,静得有些孤独,静得有些寂寞,街边无数的冕红灯虽然默默地渲染着海蜃市的华丽,可生活在这美丽的城市里的张心妍却感觉不到一丝快乐,她站在窗口——这是她每无事的时候必做的一件事,只要一站就得几个钟头,与屋外的景物保持眼神连线,她才能感觉到她不是在“监狱”里,她有她的自由和内心的快乐。
第二,海桑集团的董事会议如期举行,十来个老头坐在会议室的长桌两面,他们交头接耳,他们议论纷纷,脸上皆显得义愤填膺,就等着莫惊鸿赶来开会。
一阵尖利和沉闷交织的脚步声传来,众人往门口一看,那妖艳摄魂的秘书和莫惊鸿走了进来,秘书走在前面,将手中的文件夹放到长桌最前面,然后立在一侧,像个太监一样等着皇上临朝。
莫惊鸿坐在董事长的位子上,扫视在场之人一眼,威严地:“这次会议,主要是讨论海桑集团下个季度的投资方向……”
“等一等!”他刚话,有一个老头举手打断了他的话,“莫董事长,我想我们此次会议首先讨论董事长的工作问题或许还要有实际意义一点,不是吗?”
这老头姓钱,名叫钱辉国,他肥头大耳,满脸横肉,腰圆肚大,一双肿胀的眼睛显得眼珠子特别,白内障对这种眼睛似乎特别青睐,都快悄悄蒙上他的眼睛让他猜猜究竟是谁的地步。话的时候容易激动,两腮闪动,唾沫四溅,看起来也有些恶心。
“钱老板的对!那么大家都是这个意思么?”
莫惊鸿心里厌恶至极,要是心中能射出无形而且锋利无比的匕首,那他一定会立即捅死这个打断他的话并称为钱老板的老头。
“对!”众人点头。
看着所有的人都点头,他咬咬牙,然后微笑着:“好!总结一下最近公司发展状况也好,对了,从那些方面起呢?”
“莫董!”钱老板站起来,“海桑集团从你接任董事长以来,公司利润直线下降,公司股价下跌,几个电子产业市场占有率已经缩减了百分之十二,造成产品过剩,使公司亏损一个多亿,而莫董还一味地向外扩张,高价收购负债累累又毫无价值星公司;不经董事会的决定,吞并华南公司;未经市场评估盲目对即将倒闭的海林集团融资,这些项目都造成海桑集团损失惨重,造成海桑集团流动资金严重短缺,现在公司已经难以支撑现有项目的发展,如果照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辉煌一时的海桑集团就得破产,海桑集团虽是你莫家的,是你父亲穷其一生打下来的江山,兴衰成败我等都不上话,可是,这公司也有我们部分心血,我们公司也有感情,所以不管是为了公司发展,也不管是为了我们几个董事的利益,我们都要求重新考虑公司该不该换换管理者。”
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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