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一个挺拔身影昂然步入天字别院,正是武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赤骁,你下作的手段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武庚冷冷盯着赤骁。
赤骁满头冷汗,攥紧长刀,却惊觉自己根本不敢攻上去。
“还有你。”武庚低头,望着瘫坐在地上的徐朗,“和赤骁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武庚,要杀便杀,不用多言。”赤骁咬牙道。
“这句话半年前说我还会考虑一下,至于现在么。”武庚摇摇手指,“你根本不配。”
赤骁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毕现。
“赤骁,你挑唆江凌六大寨围攻我天极宗,这件事我可以不和你追究。”武庚扯过软凳坐下。
“你说什么?!”赤骁睁大了眼睛。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联合江凌县山贼和长乐帮进攻天极宗的事就此作罢,我不再追究,但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武庚缓缓斟满酒,手一推,酒盏被巧劲所驭,缓缓飞向赤骁,盏中酒竟然一滴未洒。
赤骁接住酒。武庚同时端起酒盏,“你要记住,终身不可犯我天极,如若再犯,下一杯喝得恐怕就是你的祭酒了。”
武庚将酒一饮而尽,起身负手离去。
赤骁恨恨地看着,手用力,盏碎酒洒,瓷片划破手掌,鲜血混杂着酒水滴下。
一年前,武庚还是自己手下败将,三招都接不来,此时此刻他的武功修为竟远超自己,这巨大的反差叫赤骁既惊且怒又恨。
“武庚,你、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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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个世界近一年,武庚觉得自己转变了许多,至少思想已经发生了很大改变。或许是以前只是个混日子的学生宅男,而现在身边围了不少人,师弟师妹,还有一众弟子。
身为一派掌门,得为他们负责,若是赤刀门联合山贼攻下天极宗,师弟师妹和众弟子的下场决不会好。
也许就是这样,当环境变了,压力变了,人也就跟着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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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现在在画什么?”赵虎岩趴在桌子旁,看着武庚在涂涂画画。
“咱们天极宗的服饰。”武庚头也不抬。
“那这个是什么?”赵虎岩饶有兴趣地摆弄着桌子上的木质玩偶,“这木偶很好玩,后面还刻着字呢。我看看,独目杀神……”
“这个叫作手办,也就是人偶模型的意思。”武庚解释道,“我们天极宗大破山贼,在山下百姓中反响不小,我想推出以你们几人为原型的手办,让山下儿童玩耍,潜移默化地提升咱们天极的知名度,届时定然会有更多人想来咱们天极学武。”
“喔!”赵虎岩恍然大悟,“师父你这主意真是妙。那这个独目杀神就是荆云烈了,这个用双刀的是凌哥,日月霜刀;这个定然是龙哥了,剑舞游龙;一剑光寒,这是昔风寒,像极了;拿锤的不会有别人,青龙双飞,方天化。最后一个拿着棍子,定然是我啦,一棍擎天,赵虎岩,哈哈。”
武庚笑道:“你没觉得你的手办和他们的有什么不同吗?”
赵虎岩一愣,“没什么差别啊。”
武庚接着问道:“衣服呢?”
赵虎岩恍然道:“对啊,我的人偶没有上衣呢,师父你忘刻了?”
武庚摇头笑道,“你每次战斗都裸着上身,我也懒得给你刻了。”
赵虎岩不解道:“打赤膊有什么影响吗,这样不更有气势么?”
武庚顿时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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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师兄,你交给我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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