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我仿佛听见皮肉割破的声音,心没有来的跳动了一下。
白怡然却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木讷的迈着步伐,双脚所过之处,竟然被脚底板渗出的鲜血沾染成一条血河!
“白怡然!”我慌忙跑过去,想要拉开她,她却大笑着挣开我,跑到下一个目标——一尊琉璃溢彩的大花瓶。
一人多高的大花瓶,还是有些重量的,白怡然推了好几次,才将花瓶推到。
我禁闭双眼,耳畔如期传来,破裂的声音,宛如此刻白怡然的心。
劝阻是无用的,我叹口气,只得来到洗手间寻找扫帚和垃圾桶。找了半,却发现,她家竟然用的是吸尘器。
没有用过吸尘器的我,不知道这个东西能不能打扫玻璃碴子,只能先打开窗户,让屋内的酒气消散一些,然后挑选一个相对于远离白怡然的地方坐下来,安静的看着白怡然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你把我调教成你喜欢的样子,到头来却嫌弃我干涉你太多,当初不是你自己的吗?我的性格和你很想,你太累了,身边需要一个能力强的人帮衬着你,当初不是你的吗?虽然给不了我婚姻,但是会永远爱我,保护我,当初……”白怡然的酒劲已经渐渐上头,走起路来也打起了飘,好几次摔东西,东西没扔出去,倒把自己给摔倒在地上。
我本想去扶她,但是她却坚强的自己爬起来,全身上下湖满了脚底板的血,看上去好不恐怖。
我无奈,拿出电话,准备给老章叫来,却接到了玄虚的来电。
原来崔珏这几就是去帮他处理大茅山的事情,让他过来保护我。
我拿着电话像是找到救星一样:“来得好,来得好。”
玄虚被我热情的态度吓了一跳,我报了一个地址,让他赶快过来。
等玄虚到达的时候,白怡然已经筋疲力尽的倒在血泊里,鲜血沾染了半侧的身体,从发丝一直到脚趾。
“我靠!你是故意杀人,还是失手杀人,还是正当防卫?”玄虚愣了一愣,回头看着我,面容恐惧。
“我是故意杀人,你现在帮我抛尸吧!”我抽了抽嘴角,瞪了他一眼。
“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良民,从来没有杀过人,放过火,你这一上来就让我破戒,不好吧?”玄虚苦着脸,一本正经的扯着。
我抬起一脚,踢到他屁股上:“快点,我会让我老公给你记一大功的。”
“这都可以,官大一级压死人啊!”玄虚嘟囔着,极不情愿的:“抛尸到哪里?”
“医院!”我冷冷的看着他。
他默不作声的走到白怡然,蹲下来观察了一番:“太平间还是?”
“收起你的想象力,快把人抱到医院去!晚了,就要到我老公那里去捞魂了!”我恨不得,再朝他的屁股上剁一脚。
“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很暴力,有点男性化?”玄虚瞅了一眼白怡然,顺手扯掉餐桌上的碎花桌布,将白怡然裹起来,然后打横抱起。
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深深的瞄了我一眼,在我发飙之前,扔下一句话,逃之夭夭。
我顿时气结……
待我打车来到医院时,白怡然已经从急诊室转移到普通病房了,双脚缠着厚厚的纱布,玄虚从卫生间里清洗完手里的鲜血,见到我:“这姑娘是受了什么打击,竟然这样自残!”
“不怀疑是我弄的了?”我瞪了他一眼。
玄虚笑道:“这点我还看不出来吗?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竟然当真了!”
我没有理他,来到病床前看了看白怡然:“医生怎么?”
“失血过多,外加酒精中毒,没有生病危险,不过要住院观察!”玄虚吧唧着嘴,“如花似玉的姑娘,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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