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弓见同学们都看着她,稍稍地迟疑了一下,然后略带忧伤地看着凌峰说:“南野……,如果我说想和你一起走的话……是不可能的吧?”
凌峰有些发愣,随即苦笑着摇摇头说:“不行的,天堂。我所在的组织对于成员的加入有非常严格的规定,像我这样的初级成员是根本没有资格随意让新人加入的。再说,我们执行的任务都是非常危险的——远比“BR”游戏危险,所以我也不赞同你加入。”
凌峰没有说谎,招募新人可不是他这个见习应劫者所能拥有的权限,必须等到什么时候晋升为下级应劫者后,他才能招募队友。何况真弓并不适合应劫空间的战斗与生活。对于她这种15岁的女孩子来说,这三天的“BR”游戏已经是凶险异常了,但对于应劫者来说,这不过是难度等级最低的任务。
“我明白,现在的我只会拖累你……。”真弓说着黯然地垂下了头,显得很难过。
凌峰见她的样子心中不忍,想说些什么能安慰她的话,但却又说不出来。虽然他的确很喜欢眼前这个俏丽可爱的女孩儿,但却无法否认真弓自己说出的一个事实:即使凌峰能把她带入应劫空间,连枪都没拿过的真弓,也只会成为他的累赘。
真弓忽然抬起头,努力的对着凌峰做出微笑的样子:“但是……请相信,我不会永远这么没用的,我要留在这个国家,加入川田的反抗组织。以我的身体条件虽然无法成为出色的战士,但我会努力学习电脑和医护知识,为那些在前线战斗的同学们提供技术和医疗上的帮助。”
凌峰欣慰地点了点头,看到真弓并没有因为不能跟随他而气馁,还找到了自己将来努力的方向,他心中的担忧放下了不少。
又走了半小时,终于来到了停泊船只的地方,三村忽然想起好像同学里面没有会开船的人,有些犯难。
川田轻轻推开搀扶着他的三村和七原,扶着登船梯的扶手边上船边说:“交给我吧,我是渔夫的儿子。”
七原担心地说:“可是你腿上的伤……。”
“没问题,已经不殷血了。”
凌峰则诧异地问道:“我记得你好像是医生和厨师的儿子吧?怎么又多出了个渔夫?难不成你有两个爸爸?”
川田瞪了他一眼:“我的父母都是多面手,不行吗?”
凌峰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随即对学生们说:“我们就在这里道别吧,路上注意安全。”
之前凌峰已经对学生们说过,他不会和他们一起乘船出海,组织的人会直接来这个岛上接他。
弘树问凌峰:“你所属的组织,真的能在军方的增援部队赶到之前把你接走吗?”
“当然,就像他们可以把我轻松的安排进这个游戏中一样简单。”
实际上只要学生们安全的离开了这片海域,凌峰仅需说出一个口令,空间就会直接把他传送走。
离别总是令人黯然神伤,尤其是在这个月色朦胧的海边深夜,更是带着一种凄凉和萧索的意味。
已经上了船的学生们看着凌峰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舍,大家都明白倘若没有眼前这个神秘的青年,他们绝不可能在“BR”游戏这样的绝境中上演如此完美的“惊天大逆转”。
虽然三村、川田和内海等同学亦出力不少,甚至可以说是缺一不可,但如果不是凌峰带着七原他们进行全岛大搜索,把有能力的同学们聚集起来形成强大的合力。最后同学之中能有几个人活着离开,大家连想都不敢想。而如今学生们却马上就要与他分别,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
凌峰有点受不了他们的目光,赶紧说道:“我说你们不要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好不好?我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看你们的。”
饭岛坏笑着说:“这句话你应该着重对你身边的人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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