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经吩咐下去,剩下的就坐等收割了。第三天,原封钱庄真的在匆忙之中准备开业典礼,李二宝就坐在大堂之中,专等曹旦,深怕他不来。然而杨之榕等人也早已坐镇后院,这令他有些头疼,但大局已定,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鲍天忌将洛阳五少护送出城,也只有长安一个地方可去,随后便只身往百里鬼镇而去。一边算是一起从小玩到大的大哥哥,一边是自家的产业,还都不知道父亲到底怎么样了,五人很落魄,但真不知如何开口。
消息来的再多,也只知道谢喜等人丧命于敌手,而李二宝性情大变,手段残忍,王文礼等人为了自身的利益,更是要为兄弟们报仇,欲除之而后快。可今日的长安已不同于昨日,最大的靠山高祖早已不管琐事,五家虽然能自由出门,但绝没出城的资格,也一样被监控着,知身为长安第二大富商的裴氏一族自顾不暇,只好求救于窦家。
游说的最核心话题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裴家已经没好日子了,如果我们十家再没了,那一个倒霉的必定是你们窦家;如果曹大掌柜能助我等将原封钱庄掐死在摇篮里,那十一楼里面的大位就由您来坐。”
有十倍的利润就敢冒杀头的风险,这是多少商人的座右铭,故曹旦也忘乎所以起来,与众人击掌为誓。
这是周志一的主意,但他却没一心这么办事情,因为周家最重要的祖训是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只有一直存在着就好,才有了华子洁和周丽珑的联名信一事。
华子洁虽然深爱着妻子,也眷顾着即将出生的女儿,但一直都是卧底。故太宗对事情早已了如指掌,“窝里斗是最好的,天天凑在一起,铁板一块,朝廷还不得靠边站”,防着李二宝的同时,也希望他把原有的大树推倒。
因为令术虚门归降朝廷,山两三已成为当朝国师,却让太宗别下诏,以免李二宝起疑,此时更出了恶毒的计策:十车都让窦家送出去,第一车就当是见面礼,随便谁去争,后面的九车应该归于朝廷的府库,瞒天过海的事情还是让本座门下的江湖中人来办。
太宗大喜,召来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魏征和李靖等人商议,只问到底该如何办。
“我们都知道术虚门是什么来头,当初的名声是不错的,后来就不好说了。那个山两三国师是什么人,赵将军已经把泰山大会的事情说得很明白了。皇上,有些人既要用,也要防啊。”长孙无忌真不想让李二宝当屠夫或者炮灰,更不想太宗偏听偏信。
“臣下早年得到过前卫王爷爷的指点,他的后人绝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李靖难得为什么人说话,但对李宰兴赠送《大奕诀》之事一直感恩戴德,念念不忘,话赶话就补充了这么一句,得到了老病缠身的杜如晦的坚定支持。
“他山两三为何要隐瞒?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万义教是什么人,我们也心知肚明;长安掌柜和洛阳掌柜本是奸商,若非前卫王旁敲侧击,估计至今也一毛不拔;当然,张恒公是个例外,据我们得到的消息,他的死是必然的;前卫王貌似糊涂,其实心明眼亮,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最好的证明,所做的事情最终获益的也都是朝廷;排除个人情感,我们就事论事,几方相比,也是前卫王与我们更近一些,更可靠一些,或许将来还需要原封钱庄再出大力气。”房玄龄不愧为第一谋臣,心中早有盘算。
众人都不见太宗有何话说,便一起看着魏征。
“别死瞪着我,除了皇上,我就服这个李二宝,你们几位朝廷重臣都只能往后排!”魏征不是不想说,只等关键时候开口,玩笑之后又严肃道,“臣与他共事过,那小子心里有的是鬼主意,简直就是一肚子坏水。臣可以保证他绝无伤害好人之心,但别把人逼急了,他真的会咬人的,比臣都倔。”
太宗也感慨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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