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5:30,杨毅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太阳从海平面升起的时刻。
穿好一直压在行李箱里的gup和ollo,这种久违的宽松自由的感觉再次回到他的身体里。
从头到脚,每一个关节的热身运动,杨毅开始了今的慢跑训练。下江的日出比渝江要早大概半时,因此他必须加快速度赶往明珠塔。
路灯代替星辰,车灯代替路灯,一路上景色变换,街道上行人越多,匆匆忙忙。直到边的启明星被喷薄而出的朝阳覆盖,杨毅似乎是和太阳约好的一般,同时到达明珠塔。
扬子江的入海口,那一轮红日似乎拥有冲破一切阻碍的力量,如同新生的种子一般,打破自身坚硬表皮和泥土的枷锁,快速向上生长。只是朝阳撞破的是海平面,新生的血液就滴落在波澜壮阔的波涛之中,那就是新生带来的痛苦,也是经历过新生的有力证据。
舒展开身体,张开臂膀,杨毅再一次拥抱住这颗给他力量的火球。
杨毅突然有一种感觉,眼前这破海而出的太阳,就像春惊蛰前后的第一道闪电一样,用它那冲破一切的爆发力唤醒大地。
广场上音乐响起,广场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成为华夏的一张名片。老人们尚且如此积极,作为如同朝阳一般的年纪,他又怎么能放任自己。
“哟,年轻人,侬蛮厉害的嘛。”
杨毅在昨晚必要的准备活动之后,开始试着翻了两个基础空翻。
回头看了看,一群六十多岁的大妈正看着自己。
“你是学功夫的吧?”一位大妈问道,“你肯定有一位好教练。”
杨毅脑海中浮现出杨厚地的身影,自己这位嘻嘻哈哈的师傅的确算得上是一位好教练。不过他并不喜欢别人将自己练的跑酷叫做功夫或者体操:“我这个叫做跑酷。”
“跑酷?”大妈笑了笑,“就是我孙子成抱着手机玩的那个游戏?”
杨毅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那叫酷跑。”
“年轻人就是身体好,我们这些老头子只能大打太极,练练剑。”一个手里拿着一柄可以伸缩的剑的老头走了过来,“伙子,什么东西都贵在坚持,如今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我那个孙子跟你差不多大,大学前还能跟我每出来锻炼身体,大学过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成窝在家里。”
“大爷,有句话不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吗,本钱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工作学习啊。”杨毅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对对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以后咱们国家就靠你们这代人了。”老头似乎觉得杨毅很合他胃口,便在他不远处的空地上打起了太极。
“喂喂,快走,快走。”
杨毅正在训练,可此时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带着红袖章的老头,指着杨毅就喊道。
杨毅一阵苦恼,在他看来这些赶他走的老头心里或许都是因为妒忌。当初的他们年轻体壮,也曾羡慕着能和他一样享受自由飞翔的乐趣,但是随着时间流逝,年纪一增大,身体一老去,他们似乎并不愿意接受岁月给他们带来的皱纹。
因此他们恨那些年轻人在他们面前展现出年纪的优势,他们不喜欢蹦蹦跳跳。
“老张,别呀,年轻人锻炼锻炼也是好事。”刚才那位打太极的大爷赶紧走了过来。
“锻炼?他这也叫锻炼啊?蹦蹦跳跳跟个猴似的,一点都不稳重。”老张冷哼一声。
这些老头就是这样,自己做不到,却偏偏喜欢把自己的无能加诸于稳重这个词语上。
“嘿,你个老子,你时候不也这样,穿着个裤衩爬别人家的大枣树,比这个伙子要更像猴子呢。”太极老头道。
“你……这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你还提它干什么!”老张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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