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黄皮棺材走去,就连已经被断了头的矮又黑身子居然也抖动了几下,最终还是躺地不起。
“嗖!”说时迟那时快,常厚振这个干瘪老头儿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猎豹一样冲了出去,奔向最近的小五,将她推到在地,小五在地上剧烈的扑腾,甩开干瘦的常厚振只是时间问题。“让五鬼聚齐,后患无穷,至少先废了她一条胳膊!”常厚振大吼一声。
“常厚振,你出卖鬼王党秘术秘密我没说你,你还要废我心血!鬼王党会毁在你手里!”厉永年身体抖得如筛糠,头顶冒着若有若无的白气,嘴角、鼻孔、耳朵丝丝血丝已经渗出。“妈的,七窍流血啊!”我忍不住叹道。
常厚振大笑:“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跟我说鬼王党?当你不顾反对,擅自做主搬离鬼王党历代先辈传承之地时你有想过鬼王党?当你对自己的徒弟下手时可曾想过鬼王党?当你欺师灭祖时可曾想过鬼王党?数典忘祖,欺师杀徒之人也配让我想想鬼王党?在我心里,六脉最先亡的不是天机门,在你几十年前杀师离巢时,鬼王党已经亡了!”常厚振大吼一声,将小五的手臂撅折,林墨眼疾手快,一匕首插入小五的胳肢窝,“嘎吱嘎吱”几下,一条惨白的手臂就被切了下来!
“啊!”厉永年本来就被常厚振的一堆质问搞得急火攻心,脸上青白相交,又见小五的胳膊被切土豆片一样轻轻松松给切了下来,一下子喷出一口老血,留下两道血泪。“喂,你可别死啊,我老婆在哪?”田超一看厉永年七窍流血顿时也慌了神,奋力击退顽强的章学澍大喊。
“东方五鬼陈贵先速回仙位!”厉永年再次咬破舌尖,将精血涂抹在指尖上大喝。小五——也就是陈贵先,或者叫陈桂仙——的挣扎比之前更加剧烈了,常厚振不得不整个人都趴在小五身上。远远望去,就像一个骚老头儿调戏*,令我好不尴尬。林墨也是没有这样的思想,满脑子只想着能不能在切一条胳膊下来,或者索性让小五变成新一代的“人彘”。
“我来帮你!”邢璐本来在追老大,奈何没有常厚振的协助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大、老二、老三先后关上棺材盖儿跟她说再见,只好调转枪头朝林墨这边跑来,我猛然惊醒,这么重要的关头净看戏了,真是该死!刚一启动,一条大粗腿就伴着呼呼地腿风破空而来,我连忙一个急刹车,但由于惯性作用躯干还是往前探了出去,与田超的腿亲密结合在一起。“嘭!”我被踢出去几米远,与后面的一个粗脖子树重重相撞在一起,树叶纷纷落下,像是为我响起的掌声。
“你给我老实躺着。”田超冷冷道。我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妈的,差点踢岔气了,呼!”我深吸一口气,靠着树干站起来骂道:“你特么有病吧,这么多人你老盯着我干什么,盯死我顶个蛋用,你看看,那僵尸小妞儿还不是要被大卸八块了?”
田超一愣,没想到我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看了一眼*现场道:“那些个飞僵被拆成碎渣渣也不管我事,我只要厉永年活着就行。”我听了气更加不打一处来:“那你挡着我干嘛?”田超答道:“我以为你要揍他。”我双眼外瞪:妈的,搞半天我这一脚挨的很冤枉啊!
我和田超还在大眼瞪小眼的对峙,厉永年这边已经因为小五的遭遇发了狠,将剩余的三个指头全涂上精血,五指一张,怒目圆睁:“东方五鬼陈贵先祭肋刀!”小五浑身一震,硬是拖着常厚振的胳膊将手臂探进胸口,那把圆月弯刀再一次出现了。“快走!”林墨脸色大变,知道事不可为,拽着邢璐大喊。
乳白色的骨刀刀尖朝上,与那干枯黝黑的皮肤一接触就迅速没入其中,由下往上,由外而内,白色的骨刀越来越短,常厚振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终于,骨刀从皮肤的另一侧穿出,白色被红色所替代,血珠子从骨刀的刀尖成串的往下掉,从最初的一二滴变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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