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澍就讲起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
“能记起到底有几个箱子吗,有多大?”林墨嘴巴轻咬手指,神态甚至可人。“四个,大约可以装下一个成年人。”
“那么大!”不知怎么的,我心中有股异样的情绪,环视一下三人,我同样能从他们眼里读出同样的情绪,“你跟厉永年的时间比较久,你看他到底打算搞什么鬼?”我最终看向邢璐。
邢璐眉头皱的很深:“这老不死的除了问我要钱的时候现个身,其他时间人影儿都见不着一个。”
“厉永年眼神儿不行?”我突然问道。
“没戴老花镜,眼神应该不差。怎么?”邢璐有些莫名其妙。
我挠挠头:“那就怪了。我是见过小五的,虽然是个美女,但比起大姐头来还是差了点儿,按照你们的说法,厉永年跟小五有一腿儿,可明明大姐头比小五年轻又漂亮,他干嘛不冲大姐头下手?”
“小猴子你找死啊!”邢璐一开始听着还很受用,到了最后一句就不干了,抡起枕头就砸过来。“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林墨回答道。我摇摇头:“那是萝卜和青菜比,但要是萝卜跟燕窝比,萝卜肯定惨败。除非他是个老外,审美观跟我们有很大的不一样。”我说道,“见惯了你们这质量的,我现在都提不起兴趣去百货商场电梯边上蹲着了,庸脂俗粉太多。”
“最后那句是废话,我们听了可一点儿也不高兴。”邢璐这次总算是没扔枕头,“厉老头儿绝对百分百中国人,这点你放心,他这辈子连国门都没跨出过。这是那瘸子从越南偷渡进来后厉老头儿亲口说的。”说完,邢璐看了我一眼,她口中的瘸子就是侯森。
讨论了半天,我们也没能想明白厉永年的打算,只好暂时放弃了对厉永年审美观的辩证,此时天色已晚,又磨蹭了一会儿就各自散去。疲劳是最好的催眠药,赶了一天的路,我早已有些支撑不住了。
我是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的,与往常那种悠然、闲适、家长里短的声音不同,这次的声音带有明显的慌张、惊恐和心绪不宁。刚穿完衣服,我就听到了警车的声音,然后房门被敲得震天响。“别敲了,我又没死!”刚起床情绪难免有些不佳。一开门,林墨略带一丝慌乱:“楼上出事了,老章和璐璐已经上去了,没见着人。”
“什么意思?”我的脑袋还有些转不过来。林墨没有化妆收拾,头发披散,与平常白皙如凝脂的皮肤相比,现在的她肤色微微有些黄,但并不影响她,依然美不胜收。“小五不见了,孙宗武死了。”
林墨的话就像一颗*在我耳边炸响。“什么,他死了?真的死了?”我有些兴奋,如释重负,更多的是不解:辣么牛逼哄哄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我上去看看!”不等林墨回答,我就撇下他往楼梯口跑去。
警察还没封锁现场,我得以轻松的进入孙宗武的房间。孙宗武仰天躺着,全身只穿着一条裤衩,两眼望天花板,死不瞑目,致命伤是插进胸口的那一把匕首,细看他的手脚,都有被人抓过的痕迹。“至少三人,一人摁手,一人摁脚,一人捅刀子。”邢璐早就在了,做出了初步分析。
“不能待在这儿了。警察上来了!”章学澍跑进来急切道。“照片什么的我都拍了,要看回去慢慢看,我们赶紧走,免得兔子吃不到,还惹得一身骚。”邢璐拉住我道。我默然的点点头,在门口又最后望了一眼孙宗武,低声道:“恭喜你,终于逃脱了法律的惩罚。”
好在我们是昨天才入住的,行李都没开封,直接拎了就可以走,离开的时候也没被怀疑,简单询问过后,登记了联系方式匆匆离开了。倒是章学澍,由于他跟孙宗武是同一天入住的,花了不少的时间。
从如归酒店换到另一家酒店,我们一行人都没有说话,大动干戈的准备大干一场,没想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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