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这玩意儿收起来。”白俊升他们一走,我立马冲强子嚷道。我双手现在裹得跟叮当猫一样,凡是都得强子代劳。“哟,刚才不是激动的口不能言了吗?”强子乐呵呵的把那三等功勋章扔进床头柜里。
“领导面前总不能表现得我过于淡泊名利吧?”我死鸭子嘴硬道。自从明白了这勋章得靠鲜血和生命去浇灌的,我就失去了兴趣。这哪是荣誉啊,简直是催命符,还不如给我一箱子洗发水呢!“在我眼里,这玩意儿也就比破铜片片好一点,要说勋章嘛......”我看着自己肩头的伤口,出院后这里应该会留下疤痕吧。“这里才是我的勋章!”
“说得好!”门口一阵掌声响起。我抬头一看,惊讶道:“你不是跟白老头儿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什么东西落在这儿了?”强子嘿嘿一笑:“让我猜猜,一颗芳心,对不对?”“滚!”我和陈嘉瑜同时骂道。
强子当真“滚”出去了,说是去拉屎。其实他的理由有够烂的,厕所房间内就有,但我和陈嘉瑜居然都没有提出异议,少了他我俩还真有点小尴尬。“是白老让我留下来的,你可别误会了。”最终还是陈嘉瑜主动解释了,“‘驭人鼎’已经被打捞起来了,白老还要留在广州处理一些琐事,我左右没事了,就让我过来照顾你这个‘英雄’几天......”
“慢着慢着!”我伸出手道,“你说啥?‘驭人鼎’?不是应该叫‘精明洞渊之鼎’吗?”随即我又想起了在林墨那边看到的两个鼎,太极飞云洞劫之鼎和天地阴阳之鼎,林墨又叫它们玉鼎和长生鼎,还有我的那个苍龟大蛇虫鱼金轮之鼎,又叫黄金鼎。“简称是吗?”
陈嘉瑜点点头:“这样的鼎一共有九个,当初为了方便称呼,白老他们把每一个都做了简称......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陈嘉瑜见我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惊讶,推测道。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知道有九个鼎,可没想到这简称还是白老头儿折腾出来的,当初我还为此拍案叫绝来着,手差点没拍烂了都。”“你现在不已经烂了吗?”陈嘉瑜回道。
“是啊,烂的指甲都没了。”我自嘲一笑,“你刚刚说是‘白老他们’,怎么?还有其他人参与了这些鼎的命名仪式?”陈嘉瑜撩了一下长发:“是啊,就是那八个人喽,要是换成你我这样的,也没人听不是吗?”“也对!”我赞同道。只有在一个领域当中有相当权威和声望的人才有对某些事物的命名权,“天桥八怪”恰恰就是这样的一群人。
“你还没说为什么叫它‘驭人鼎’呢?”我言归正传。
“唔...”陈嘉瑜抬头远眺着窗外的烈日,“你也看到过那个鼎,有什么特点吗?”我歪着脑袋看着墙上的时钟走了一圈又一圈:“我到现在一共见到过四个鼎,除了每个鼎都有的一些云雷纹、草绳纹等常规纹饰外,就这个鼎的印象我最深刻,现在回想起来我还能做噩梦,谁这么无聊把那么多大大小小的眼睛刻上去的?刻上去也就算了,你好歹来一个写实的啊,搞得跟毕加索的油画那样抽象干什么?看得我瘆的慌。”
“看来你还是没看清楚。”陈嘉瑜把目光收回,“的确有很多的眼睛,但种类一共只有八种眼神。”
“喜、怒、忧、思、悲、恐、惊?”我本能地想起了人的“七情”,“不对啊,这才七个啊!”
“既然说了是‘驭人鼎’,当然跟驭人有关了。”陈嘉瑜对我的愚蠢感到不满。
没有人甘居人下,愿受他人指使,人是多种多样的,其心态更是千差万别,如果没有高明的手段和方法,那么就无法使人畏服了。驭人,就是通过某种手段让人们乐于尽力。历史上,刘邦是个识人驭人的高手,将诸如原本是强盗的彭越、屠夫的樊哙、吹鼓手的娄敬、布衣的陈平都整成了开国功勋。张居正也是这方面的专家,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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