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阿浪,把此行的唯一收获——一个战国铜爵交到阿浪手里,反复叮嘱阿浪赶紧收好,回来交给爸爸,让他去正规的拍卖行卖掉。并不是强子抠门,实在是他用心良苦,怕直接装回来一船的东西让阿浪他们吓破了胆或者变得不思进取,无论哪一种,都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人有时候必须保持一定的饥渴度,不然就没有了前进的动力,阿浪还小,属于他的世界还没有开始,过早的失去动力会毁了他。
抚仙湖依旧美丽如初,安静如月,没人知道它平静表面下藏在山林腹地的那一场几十个活人、死人共同参与的集体斗殴事件,对于每天上班下班的芸芸众生来说,也没人会去相信,要是我耐不住寂寞说出去了,第二天就会被精神病院的医生强制抬走。最后深深凝望了那一抹落日的余晖,我挥手告别,渔歌唱响,渔舟晚归,远处夕阳天接水!
回到小县城,我们才发现车已经被那俩臭丫头开走了。“妈的,你说她们是怎么一人扛着一个鼎走回来的?”强子站在原来停车的地方骂道。力能扛鼎的牛人,在历史上哪个不是煊赫一时?最出名的莫过于秦武烈王和西楚霸王,前者是秦始皇的祖先,有着一个相当牛叉的名字——嬴荡,后者是秦始皇的刨墓人,知道导致了秦王朝的覆灭,只是两人的死法都很悲催就是了,一个被鼎砸死,一个自己把自己捅死。
“别扯了,她们要能扛鼎我甘愿卸下脑袋给你当尿壶!”自从得知唐菲儿带鼎走了,方乔就没好脸色过,“肯定是邢璐那婆娘帮她们!靠!居然帮敌人跑路,这他妈是个什么事儿?”强子嘿嘿笑道:“脑袋就算了,到处都是孔,当尿壶还不漏的到处都是?”
没有了车,走回去那也不现实,于是我们三个只能掏空了兜底,拼在一起租了一辆早已绝产的方形桑塔纳,开在路上还颇有一股复古的感觉。这辆从租车行租来的比我年龄还大的桑塔纳从一开始就让我们受尽了白眼,车行老板惊讶的眼神、路上行人轻笑的表情,回去路上不平的道路......一路放屁打嗝的出足了洋相,终于在离目的地不足一公里的地方英勇就义,彻底瘫痪在路边。
“啥?还想让我们维修,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屎啊?”强子对着话筒吼道,“合同?合同顶个鸟用!老子擦屁股还嫌硬呢!”“告我?去法院好好瞅瞅,爷在那边的卷宗加起来比你的毛还多!尸体就在这儿,你爱拉不拉,老子没空搭理你!”强子把一路的不顺心和窝囊劲儿一股脑儿的都洒向了那个车行老板。
“呼!爽多了,比吃了麻辣烫还痛快!”搁下电话强子开心道,“多少钱?”小店老板一个劲儿的摆手,他已经被强子刚刚的横样儿吓傻了。“猴子看,世上还是好人多啊!好人做到底,老板,给我来只冰棍怎么样?”
“这样不太好吧?”我舔着强子用耍无赖得来的冰棍道。“什么不太好?”强子咬下一大口冰棍,冻得他一阵激灵,用手直扇嘴巴,“车还是冰棍?”
“都是。”我舔干净冰棍,把棒子往路边的草丛里随手一扔。偏远小县,它的路边垃圾桶还覆盖不到郊区。强子用棍子指着我道:“猴子,不是我看不起你,给你冰棍的时候咋不说,现在来给我装道德帝?无奸不商,一看那俩老板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妈的,一辆破车就敢收我们几千块钱,连这么跟冰棍都标着5块钱!对付这种奸商就要来横的。”“有道理。”一直低头嚼冰棍的方乔点头道,然后扭头往回走。
“嗨嗨嗨,你干嘛去?路在前面呢!”我大喊。方乔举起手中的冰棍儿:“老子中奖了,再来一根!”
到了澄江,我们各自联系的联络人已经早早等在那了,跳上车子前,方乔忽然拉住我的手臂道:“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并肩作战了,做好准备了吗?”
我心头一紧,知道方乔是认真的。此次云南之行,方乔可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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