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刨根问底”环节,照样还是强子打头炮,照样还是何令菲掐脖子。强子狞笑着拍着章学澍脸上的肥肉:“死胖子,还认得你强爷爷吗?”靠!连开场白都是一样的,居然照搬跟飞机陆时的询问词,一点创意也没有。我心中狠狠鄙视了一把强子。
但章学澍毕竟不是飞机陆那样的酒囊饭袋,一句话就炸出来一大片,很有几分骨气,愣是咬紧牙关不松口,中间还有好几次想大喊大叫来着,莫不是何令菲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我们现在早就暴露了。
“老章,你要是想回答了就眨眨眼睛啊。”强子应该是电视脑残剧看多了,“你们这里有多少人?上次跟你一起的那个瘦高个儿去哪了?你们的老大在那间房里?......”一连串的问题下来,强子倒是问的口干舌燥,喉咙冒烟,章学澍就像是没事人儿一样,低头不语,时不时地朝我们回敬一个凶狠的表情。
“得嘞,犯人负隅顽抗,拒不交代事实,还是换你们来吧。”强子泄气了,突然道,“猴子要不我先揍他一顿?”我摇摇头:“没用的,人家打定主意要做宁死不屈的烈士了。”
“你这么个问法不行。”一直袖手旁观了半天的方乔终于自告奋勇的上来了,“看我的。”然后转向唐菲儿、何令菲两人道:“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简直是男儿看了沉默,女子看了流泪。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不讲究,但好歹也替受刑人考虑考虑,要不两位先转过身去?”唐菲儿皱了皱小鼻子道:“谁稀罕!”自顾自去处理那受伤的腿去了。何令菲跺了跺脚,把章学澍的脖子交到方乔手里替唐菲儿包扎去了。
方乔的小脸儿近乎是贴着章学澍那张涨红了的老脸,就跟老朋友唠嗑一样道,“老章啊,我们地龙会早就有注意到你和丁宇了,你们俩一个好色,一个好赌,为了满足一己之欲背着厉永年那个玩死人的家伙不知道收了多少回扣,贪污了多少公款,你说我要是把这事儿捅出去厉老鬼知道了会怎么收拾你们?”
“你威胁不了我的,不就是三刀六洞逐出门派嘛,那也比出卖同门死无全尸要好。”沉默了半天的章学澍终于开口了,只是被方乔那么掐着,他的声音像极了下面没根的公公们,又尖又细。
“还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好汉,我方某人佩服啊。”方乔赞赏道,“既然如此,希望你听了接下来我要对你做的事还能这么硬气!哥几个帮忙把老章的裤子扒下来!”方乔指挥着我和强子道。“干嘛,老子只扒女人裤子,对男人的下半身可没兴趣。”强子哼哼道,挥手拒绝。“不要脸!”不远处的唐菲儿耳朵尖,忍不住碎了一口。
“刚才我不是说了嘛,他们俩一个好色,一个好赌。这好色的就是眼前这位了,我准备一拳一个把他的两颗鸟蛋打碎了下酒,也算是替广大妇女同胞除了一祸害。”章学澍一听登时脸色大变,全然没有了刚才那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拼命扭动着肥大的腰肢,双腿胡乱的蹬着地面,可惜双手双脚被缚,根本无法改变什么。看到章学澍一副贞洁烈女拼死反抗的样子,我和强子恶念大起,终于没有了抵触情绪,主动的承担起了扒裤子的重任。
“我说!我说!”一想到从此就要告别*的神仙日子,章学澍吓得魂不守舍,我们的手还摸到他的裤腿儿他就准备招供了。“切!鬼王党都是这种货色?”强子鄙视道。方乔摇摇头道:“也不能这么说,只是我找到了他们的命门而已,就好比侯迪,我要是那他全家威胁他,他能不乖乖就范?这就是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哇!”
“那我的命门是什么?”强子两眼放光,迫不及待的问道。方乔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强子,摇摇头。强子得意道:“没命门啊!我有这么厉害嘛。”
“不是!”方乔道,“是根本不需要去找命门。就你这猪头猪脑的,被人一诈就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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