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亮吻了一下邱阅的额头,想离开邱阅。
邱阅用手箍着张亮的腰,还不舍得他走。
“还有这儿……”邱阅微微仰着头,那两瓣像玫瑰花一样娇艳欲滴的红唇在等待。
张亮只好把他那绵厚的唇贴在她的唇。
邱阅全身颤动着,黏在张亮的身。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的第二个愿望是什么吗?”邱阅问张亮说。
“下次你才告诉我吧。”张亮怕她纠缠,想快点脱身。
“下次告诉你的话,我的愿望不能实现了。”邱阅柔声地说。
“那你现在告诉我吧。如果你愿意的话。”张亮为了不使邱阅失望,也柔声对她说。
“你过来,才能听得明白。”邱阅说道。
张亮听从她的话,走到她跟前。
“我很快要去招商局报到了。10个缸9个盖。三秀乡党委记这个缸的盖子移动后,肯定会有人来补。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在三秀乡过生日。我真的很不想独自一人过我的27岁生日。我祈望你能陪我过完我的生日。”邱阅说。
“我现在已经陪你过了生日了。”张亮说。
“那只是前半段时光。我不想孤独地度过漫漫长夜。因此后半节的生日显得特别重要。我想你陪我度过。”邱阅说。
“这是你的第二个愿望?”张亮问道。
“这是第二愿望的一部分内容。”邱阅说。
“我真的要回去陪我母亲过她的生日。这世界的女人,任何一个女人的心我都可以去伤,但是母亲的心,我是不能伤的。”张亮说。
“张亮你让人感到害怕。连妻子的心你也会去伤吗?”连女儿的心,也能伤的吗?”邱阅问道。
“是的。妻子是衣裳,可以换;女儿将来是一盘泼出去的水,嫁人后,是别的人家的人了。只有母亲,是唯一的相依到恒久的。”张亮说。
“那母亲肯定会先你而去,剩下的时光里,是谁陪你们度过的呢?”邱阅觉得张亮的话很偏激,也很伤人。但是,自己又算他的什么人呢?自己根本不值得他在乎的。
“总会有人陪自己度过。”张亮说。
“那是说你是选择会去陪母亲而不愿意陪我度过漫漫长夜的了?”邱阅问道。
“是的,这是我的愿望。”张亮很坦诚地回答说。
“我的第二个愿望是,让你进入三秀乡的班子,从办公室主任的位置升到组织委员的位置,明天要报方案了。如果你陪我度过漫漫长夜,那这组织委员的位置是你的。”邱阅依然微微仰着她的头,那两瓣红唇像两瓣红红的玫瑰花,娇艳欲滴。
她那双眼睛写满着“我是你的菜,你想吃过来。”
张亮觉得那两瓣红唇和组织委员的职位同样的吸引着他的心,或是组织委员的职位那两瓣红玫瑰花花瓣更吸引人。
但是他是要先拥有那两瓣红玫瑰花瓣,才能拥有组织委员的职位。张亮知道邱阅跟三维县一号人物的关系,给他一个组织委员是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的事情。
张亮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自己成一只蚂蚁,但是这个念头强烈地占有了他的心。自己是一只蚂蚁,蝼蚁尚且偷生啊。自己有什么理由不认真地区追求自己的人生呢?
虽然这个喻不恰当,但是张亮觉得这是他现在的心情的最好写照。
“我是你的菜,想吃你过来。”邱阅最终点明了她的想法。这么直接地说出她的心里话,让张亮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他倒是希望她含蓄一些。但是含蓄的话,张亮更加不会理会她的。
“那我现在回去陪我母亲,迟点我过来陪你度过漫漫长夜。”张亮说。
张亮终于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样他既能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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