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亮跟在母亲的身后走进了那个山洞里。山洞里的那条地下河在默默地流淌着。
他正想把脚探进地下河里,试一下水的深浅,一个人从黑暗喝到。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声音把张亮吓了一跳!
这个山洞里怎么也会有人呢?
自己算是闯进他的领地吗?在火族人来说如果私自闯进别人的领地,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要给对方一头猪,来表示敬意的。
但是在这荒山野岭里,哪能找到一头猪来赔个不是呢?
“母亲,怎么办?”张亮问道。
“还能怎么办?弄一头猪来给他赔个不是呗。”张母说。
“这……这……哪里来的一头猪呢?”张亮问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张母也不解释,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张亮看着母亲,那淡定的样子,也不好做声。他现在是静观母亲有什么动作。他第一次跟母亲出来办事情。还没有领略过母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地下河的水声一阵紧似一阵,好像是洪水发怒前的那种狂躁。
“母亲,好像要出事了。”张亮劝阻母亲说。
“是要出事了。山洪要来了。”张母说。
“没下雨,怎么会有山洪暴发呢?”张亮问道。
“这你不知道了,这是这条地下河的可怕之处。”张母说。
“为什么这么说呢?”张亮问。
“山洞里有一个水坝,水坝有个闸门,里面的人可以控制那个闸门,如果有人冒犯的话,他可以随时地把闸门打开,来一个水漫金山。”张母说。
原来如此!
“那我们还不赶快逃跑?!”张亮提醒母亲说。
“已经来不及了。”张母说。
“那在这儿等死了?”张亮问道。
“那倒不至于!你跟随我来。”张母说。
张亮跟随着母亲,走到一个岩壁旁。张亮感觉到洞有了点亮光。是不是这儿有一条道道通往山顶去呢?
张亮正在纳闷。
“还不赶快!”母亲对他说完,拉着他的手,还没等张亮明白过来,他们进入到一个洞府里。
这里点着火把。火把把山洞照到得通明。
“这是什么地方?”张亮问母亲说。
“这是洞洞。”母亲回答说。
“那个人会到这儿拉吗?”张亮问。
“他来了倒是更好的事情。”母亲说。
“尊贵的客人!你们很受欢迎啊!”张母的话刚说完,刚才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了。
可真是未见其面先闻其声。
张亮听那语气,知道来者是善意的,因为那声音充满了磁性的等待。似乎他也等待着这样的一天,并且因为这样的等待已经让他充满了沧桑。
“你倒好,自己一个人逍遥自在。”母亲对着那个声音说。
“你也把身份表露一露吧!”那个声音像是只对母亲说话。
“是到了时候,该表明我的身份了。”母亲说。
“如果你愿意表明你的身份,那我现身了。”那个声音说。
张亮吃惊地听着这一切,他对眼前的母亲的表现感到非常的不自在!因为,母亲在他面前总是那么的温和。现在她却显得有点不羁了。
那个人说完,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只见他的身材不是很高大,但是身体很健朗。脸色黝黑黝黑的,是火族人那种通常能见到的铜色肤色,头发很短,也是火族人常常长的发型。是那个嘴唇很厚,厚得好像是被黄蜂叮咬后的红肿。这让他的嘴唇显得特别的吐出。也显得很滑稽。
张亮觉得很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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