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便到了二月初二。
高大的城楼前擂台早已摆妥,前来围观的百姓将街道两侧围了个水泄不通,从城楼往下望去,密密麻麻尽是黑色的人头,好不热闹。
陆梦笺面无表情的随陆翊举行完开场仪式,便坐在城楼二楼,俯视着楼下的擂台。
鼓声刚落,便见一魁梧男子纵身跃上擂台,顿时周围群众一片叫好声。
紧接着一位小腹微凸的男子也从另一侧爬上擂台,那笨拙的动作惹得人们哄堂大笑。
陆梦笺如看笑话一般,看着擂台上的动作。
太多的人以为做了驸马爷,便拥有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从此飞黄腾达,可是做梦的人多,真正有实力赢得的却少之又少。
天下之事向来公正,这擂台赛犹如做文章,只有文丑而侥幸者,断无文佳而埋没者。
道理谁都懂,可是仍旧不乏心存侥幸的人。
陆梦笺亲眼看着一人斗志昂扬的站在台上,又被趴着打下去,越发觉得无聊。
陆翊却看得津津有味,不住点头,看到精彩之处,不时与身边的刘公公低声交谈。
擂台打了半日,被打下台的人已有数十,而越是武艺高超的人,越是懂得保留实力,故而当那些凑热闹的普通人都被打下台后,真正的比武才算开始。
未时过后,台上的二人已经交手上百回,却还未能够分出胜负。台下的人看得兴起。不时大声喝彩。陆翊更是看得连连点头,这擂台之上不仅能看得出双方的武技与体能,更能在对招之中透出对兵法的运用。
“刘公公,把这二人的名字给我记下来!”陆翊回头对刘公公说完,又嘴角含笑的看向陆梦笺,“颖儿,这二人,你觉得哪一个会先落下擂台?”
话音刚落。便听到楼下一阵唏嘘,只见擂台之上,白衣男子傲然立在擂台之上,台下众人自觉的闪出一个大缝,被打下擂台的男子捂着胸口躺在地上。
陆梦笺不置可否的撇撇嘴,这两个人跟她又有什么关系,早晚都是要被打下去的。
台上的白衣男子并未得意许久,便又有一人飞身而上,这场争夺战,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再说,左松还没上台。以他的身手,现在只怕都不屑于出手。
几场激烈交战过后,台下那些抱着侥幸心理的百姓,都不再心存妄图,只是老实地站在台下。
“还有何人敢上台迎战?”擂台之上,已经连胜三场的白衣男子颇为得意的抱臂站在擂台上,听到城楼上仲裁的声音,嘴角的笑意更浓,“十声之后,若无人应战,台上之人,则为本朝长瀛郡主之驸马!”
“十、九、八、七……”
倒数声像钟鼓敲在每个人心中,眼看十声便要结束,终有身着青衣的男子从天而降,人们心底的失落瞬间消散。
“本公子尚未上台,怎么就要宣告结束呢!”青衣男子语气轻佻,纵然带着面罩,仍能感觉到他脸上不羁的笑意。
陆梦笺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方才即使在倒数声中,左松都没有上台,他难道真的要放弃?或者,自己许诺的条件还不够优厚?
可是来不及细想,台下两人已经剑芒相对,速度之快,令人胆战心惊。
“这蒙面人,是何来例?”陆翊欣赏地看着青衣男子的剑法,明明那剑舞在手中,看似并无章法,却能将白衣男子的招式一一化解,四两拨千斤,想来便是说的这个吧。
“回陛下,老奴也不知,要不一会派人去查一下他的身世?”
“不必,我看以此人的剑法,驸马之位,非他莫属了!”
陆翊很高兴能够得此良将,却未注意到陆梦笺在旁与陆羽两人嘀嘀咕咕。
“你办事到底靠不靠谱,怎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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