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话啊!”霍景平等得越发心焦。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陆梦笺邪魅的笑起来,霍景平看得心中一颤。
“三妹,你这话什么意思?”霍景平皮笑肉不笑,终于不再刻意营造兄友弟恭的假象。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陆梦笺伸出尚无法弯曲的手指,在霍景平面前一挥,“请你看看,原谅二字应该怎么写?”
霍景平腾地站起来,“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霍景平从小到大还没主动跟谁道过歉,我警告你,你别以为别人称你一声三小姐,你就真是霍家的人了,哼!”
“呵呵,这就沉不住气了,前两天躲在家里的时候,不是挺沉着的吗,怎么一到我这里,反而就这样暴躁呢,这样不好,小心伤到心肝脾肺肾,”陆梦笺小心翼翼用袖子将手遮住,满不在乎的听霍景平在耳边咆哮。
“你他妈别在这里假惺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老子今天来是跟你说,那天的事,根本就是误会,所以你原谅也好,不原谅也好,都不许将我牵涉进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霍景平说完,头上的青筋已然暴起。
“二哥,你这么说,我可真是害怕!我道是你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又是送补品,又是来道歉,原来是想将自己从那件事里摘出去啊,你早说嘛,不然我还真以为二哥会这么好心同我兄妹情深呢。”陆梦笺慢悠悠说完,见霍景平眼中渐渐欢喜,接着话锋一转,“但是,我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一是一二是二,说谎作伪的事断然不做,所以不好意思,二哥,这件事我真做不到,要不你再提别的要求吧,我一定尽力而为。”
霍景平怒火中烧,被吊足了胃口后,偏偏被扔下这样一块石头,他当时就恨不得冲上去将她暴打一通。
“好,既然你不知好歹,那我也没必要跟你客气了,你记住,有朝一日,你一定会为自己今日说的话付出代价!”
“我等着!你也别忘了,我所受过的伤,早晚会让你血债血偿。”陆梦笺说的轻轻巧巧,可是她心中明白,今日她同霍景平闹掰,就意味着同薛文佩也间接起了冲突,若是有一日,霍双城不幸倒戈,那她可就成了孤家寡人了,所以在林岱莫回来之前,她无论如何要想个万全之策保全自己。
不出所料,三日之后,陆梦笺的案子了结,于谦因滥用私刑,刑讯逼供,被压入大牢。而霍景平被于谦牵连,其行为虽不致量刑,但归根究底是因霍景平教唆才令于谦将陆梦笺关押受刑,霍双城一生磊落坦荡,听闻霍景平所作所为,当即便动用家法,将霍景平打得一周下不来床。薛文佩恨陆梦笺不肯为霍景平开脱罪责,心中很是愤恨,从此也与陆梦笺结下了梁子。
而霍双城自绿环口中听闻陆梦笺拒绝为霍景平做伪证的事,口中虽未有表示,心中却不免又高看她几眼。别人都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没想到她却是挺直腰杆不松口,倒是挺有骨气。
由于陆梦笺身上有伤,不便照顾悠悠,所以悠悠一直在霍双江府上,又因中毒跟先生请了病假,整日间便跟着霍景普到处瞎逛。
慕容妍妍担心悠悠身上余毒未清,严令禁止霍景普带他出府玩耍。因而两人只能在府中自己找乐子,可府内空间毕竟有限,很快两人厌烦了这府中的生活。
这日霍景普见慕容妍妍在房中打盹,于是拉着悠悠往一旁的角门走去。
“嘘,悠悠,一会你别出声,哥带你去更大的园子里玩,那里你肯定没去过!”霍景普走到角门前,守在门口的家丁对霍景普极熟,于是打开门便放两人过了角门。
此处直通将军府的后花园,花园中假山花丛密布,在最后面,则是当初为林岱莫返回霍家摆宴接风的飞仙阁,而此处亦是林岱莫的噩梦之始。
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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