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安之摆脱了教官和天萧,顿时长出一口气,遂将全身功力发挥至极限,飞快地向魔界宫掠址:。
魔界宫,安之的驻地,漆黑的城墙威严的耸立在一座孤崖之上,浓浓的乌云经年不散压在宫殿上方的天空之中,孤崖下的河水不时咕嘟咕嘟的冒着气泡,每一个气泡炸裂之后都会发出一丝哀怨的鬼哭之声,这一副凄厉的场景呈现在丰宛的眼前,吓得丰宛紧闭住双眸不敢再看。
没事了,我们到家了。
轻柔而温婉的声音在丰宛的耳边响起,她缓缓地睁开双眸睁开双眸一看,顿时极度的惊诧充斥在丰宛的胸中。
只见自己躺在一张象牙白的玉床之上,霭霭的香烟正从镂空的金色香炉里缓缓地冒了出来,充斥在整个宫殿之中,几根汉白玉似的石柱撑起偌大个大理石的屋顶,六面水晶似的落地窗紧贴在乳白色的墙壁之上,雾蒙蒙的光线从汉白玉柱子上琉璃灯罩里洒了下来,十几张樱红色的桌椅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宫殿四周,整个宫殿显得是一派富丽堂皇。
安之笑吟吟的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傲气的眼眸中隐现着一种极为异样的光芒。
丰宛吃惊地坐了起来,迅速的向床角退去,双手紧紧抱着小腿,恐惧的看着面前的安之。
你看看,这个家是否符合你的心意吗?
安之嘴角微微一勾,温婉的说道。
看着安之那温柔的目光,丰宛心中的惊惧顿时退去少许,她缓缓地说道:这是哪里?你为什么要把我挟制到这里来呢?
安之眸光流转看着丰宛呵呵一笑,说道:这里是我的家,不过,现在也是你的家了,至于说我为什么把你掳劫过来,那是因为我在温泉石谷里已经爱上你了,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突兀而直率的回答,让丰宛的俏脸腾地一声红了起来,她羞怯的把头埋在双臂之中,不敢再看安之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安之见丰宛没有回应,立即站起身来,尴尬地笑了一下,缓缓地退出宫殿之外。
豪华的宫殿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那雾蒙蒙的光线还在照射着缩在床角害羞的丰宛身上。
雪未停,风未息,漫空的飞雪如棉絮一样,一丝丝,一缕缕的掉落了下来,放眼望去满目一片银白。
哗楞楞!
一阵銮铃的声音是撕破了寂寞从远处隐隐的传了过来,一架灰色的马车碾碎了冰雪,划破了寂寞缓缓地行驶过来。
文康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马车之中,手里端着一只白玉似的酒杯,他喝的不是酒而是扑天而来的寂寞。
这是一辆精致的马车,三面都被红木板给钉死,一套暖帐被红木牢牢地封死在里面,文康则尽量把双腿伸到貂皮之中,懒洋洋的躺在暖帐之中,细品着琼浆,也细品着孤独,因为在这趟孤独的行程之中,只有美酒才是文康不可或缺的伙伴。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中,转而化成一股暖意将全身的疲乏驱逐了出去。
突然,一阵踏雪之声隐隐的从车外传了进来,文康撩开帷幔,探头向外望去,就见又是一个孤独的黑影踏着幽幽的惆怅缓缓地向前走着,速度不是很快,似乎他不想把过多的精力耗费在这行路之上。
那人的身形像标枪一样挺拔,如果现在天空要塌下来似乎也压不旺他那高挑的身躯。
文康呵呵一笑,说道:行路的朋友,可愿上车与在下共饮一杯啊?
那个人扭过头看了文康一眼,讷讷的说道:为什么?
就这一眼,给文康带来一种好像看见了一头孤独的狼,似乎在积蓄力量随时择人而噬的感觉。
文康呵呵一笑,爽朗的说道:寂寞,想找个朋友聊一下,以排解掉这旅途中的宁静,可以吗?
那人孤傲的唇角似乎勾了一下,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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