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与……”虚无的名字到了嘴边,终究不舍,难以出口来。哪怕白凝雪被景仁帝宠得再年幼无知不知高地厚,到底也是在深宫长大,知道一旦出虚无的名字,等待虚无会是什么。
堂堂国师与一国王后有私情,这对于景仁帝来,是万万难以接受的。纵然巫氏落不到好,虚无也难逃此劫。不得巫氏有巫行云护着,或许失了圣宠,却未必会受大惩罚,反倒是虚无,不定还有性命之忧。
一想到那个仙风道骨的人或许会因此陨落,白凝雪的心猛然揪痛。她——舍不得虚无死!
“雪儿!”白凝雪久久不能出个之所以为然来,景仁帝的脸色越发的铁青,厉声喝道。
妖月缓缓地敛了神情,拢手而立,淡淡地问道:“公主倒是,本宫何时在何处与人私会,公主又是如何得知的?”
她昨夜去寻虚无不假,可她被虚无困在结界里一夜,困得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在凤华殿。
根据离所形容,应当是她睡过去之后,被虚无用法术连着结界给丢回了凤华殿。以虚无的修为所设的结界,岂能被这些个凡夫俗子所能看破?
更何况,昨夜有巫行云拖着景仁帝在凤华殿下了一夜的棋,这二人更是她活生生的人证,即便白凝雪出任何一个人,只怕景仁帝也不会相信,毕竟,昨夜还有巫邀月躺在凤华殿。更何况,以白凝雪的心思,只怕是只想扳倒王后,却不舍得让国师陪葬。如此一来,想要服景仁帝,只怕更是微乎其微了。
如此一来,妖月便更加无所顾忌了。
这等辛秘之事,白凝雪便是要,也要顾及到景仁帝的面子。或者是,要保全身边人的性命。
眼下在她的凝玉阁,她当着凝玉阁上下人等的面将事情捅了出来,不管最后结局如何,凝玉阁上下人等,只怕也全数活不成了。
秋儿在白凝雪破口而出的那一霎,身子瑟瑟发抖。事到如今,她便是想脱身已是不能,唯有死死地揪住白凝雪后衣摆,希望白凝雪能将事情妥善地圆了过来,再不要牵扯出别的什么来。
只是,事与愿违,事情常常是,你怕什么,它就来什么。就在秋儿不停地祈祷之时,便见景仁帝目光冷冷地朝她扫了过来,君威甚盛,道:“秋儿,朕着你在凝玉阁伺候公主,为何公主深夜去真观,你却不拦着?”
秋儿抖得越发的厉害,朝景仁帝频频磕头,颤声道:“陛下,昨夜子时,公主殿下发现真观有异光,因挂念国师安危,便要去看个究竟。奴婢想着在宫中,又有护卫与暗卫二十余人随行保护公主……是奴婢大意了,请陛下责罚!”
此时再是拦不住白凝雪,怕是只会惹得景仁帝更加不悦,倒不如自行担了罪责,不定白凝雪念在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求情一二,兴许还能活命。
在秋儿提到真观有异光时,巫行云的眼皮重重一跳。巫山一脉算来也是修行之人,知道修为达到一定程度,所持灵气是可以凝聚成光的,妖月就是其中一个,只不过,妖月所持的是紫金之光罢了。只是不知道白凝雪看到的是什么光。是不是妖月在真观做了什么,泄出了灵气,被白凝雪瞧了去,毕竟白凝雪跟着虚无修道也有数年,不定开了眼也未偿可知。
巫行云怀着深深的疑问看向妖月。
妖月朝他微微摇头。她乍一接近虚无的居室,就被虚无困在了结界,连动用灵力的时间都没有。
“异光?真观?”景仁帝讶然道。虚无早在数日之前就已遣人到他这里报备,是要闭关参禅。自虚无闭关后,真观上下人等,鲜少在宫中行走。怎会有异光显现?“什么样的异光?”
“公主殿下是有白光。”秋儿摇摇头,道:“奴婢们肉眼凡胎,实是没瞧见……”
也就是,只有白凝雪一人瞧见了。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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