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儿?”景仁帝面色发白,将巫邀月紧紧地搂在了怀里,颤声道:“月儿?月儿他怎么了?”
巫行云与虚无对视一眼。虚无上前一步,朝景仁帝微微躬了身子,道:“贫道无能,请陛下恕罪!”
“御医?御医何在?”景仁帝头也未回地唤着御医,却连一句回应都没有对虚无,显然是责怪上了虚无。
随行的御医们跌跌撞撞地奔向祭坛。
虚无好似无所觉似的,神情依旧波澜不惊。
果然是得道高人!巫行云看了虚无一眼。微微一叹,可以他对妖月的了解,以妖月的性子,以她对虚无的在乎,定然见不得虚无受委屈。不定此时就隐在边上发怒呢!
巫行云环视周围一圈,好似想看看妖月到底隐在何处。
“陛下!九雷劫威力无比。国师为了替月儿挡劫,几乎耗尽毕生修为。”巫行云上前一步,道:“渡劫一事,成与否,端看个人机缘。月儿能安然渡过此劫,是她的福气,反之,亦是她的命数,此事强求不得!”
倒不是巫行云有心替虚无求情好话,而是,自今日起,接下来,就要由巫邀月自己去面对景仁帝,面对西华上下。巫行云如此,不过是为了让接下来巫邀月的登场打个伏笔罢了。
一众御医看到血人似的巫邀月,大惊失色,再顾不得什么尊卑有别,男女大防。连帕子都忘了在巫邀月的手腕上搭上一块,径直便轮流替巫邀月诊上了脉。
景仁帝将巫邀月抱在怀里,神情紧张,一个劲地问道:“王后情况如何?”
御医们被他这紧迫的盯人架势给唬得冷汗连连。吱吱唔唔嗯嗯呀呀的也不能出个之所以为然来。待到一柱香过,各御医均诊过脉,又聚到一旁研商半刻,这才推了一人向景仁帝禀告,道:“启禀陛下,娘娘应劫,受了雷之刑,经脉有所受损,好生调养,性命却是无碍的!”
“唔?”景仁帝的眉头皱得越发的深了,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御医额头的汗冒得越发的多,颤声道:“微臣等不曾治过受劫之人,具体伤势,还要待娘娘醒来再作定夺!”
他们只见过遭受劫之人,却不曾见过渡劫的修行之人。那此遭受劫之人,一般是作了恶,才受的上的惩罚,遭了劫,多半就灰飞烟灭,即便侥幸活下来,也不会有医者去给那些人诊治,让他们继续为祸苍生。因此,他们是真的不曾汉过受劫之伤。
景仁帝还待再。
巫行云却道:“陛下不必忧心,一切待月儿醒来再作道理,眼下,还是让御医大人们先替公主殿下看看,可有大碍……”
景仁帝这才想起来,这祭坛上还有他的宝贝女儿也昏迷着。不由脸色有些讪讪。急忙让御医们前去看看白凝雪又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他刚才一看到满身污血的巫邀月,忧心太过,以致于将白凝雪给忘了。
好在,他敢忘,他手底下的人却是不敢的。就在他召了御医给巫邀月诊治之时,早有人在一旁照顾白凝雪了。
“回陛下,公主殿下并无大碍,不过是受了惊吓,昏睡过去了!”替白凝雪诊治的御医回禀道。
景仁帝这才松了口气,但一想到白凝雪竟然在这般雷齐发的是刻,来这凶险之处,多半是为了虚无,心中的恼意更盛,看向虚无的目光亦越发的不善起来。
巫行云摇了摇头,道:“公主殿下在这危急之时,竟能来这祭坛看忘月儿,巫行云这厢替月儿谢过公主了!”
前脚景仁帝刚刚为白凝雪相看驸马人选,后脚若传出去她跑来见国师,哪怕她贵为公主,若传了出去,对白凝雪的名声只是有碍。
本来巫行云也瞧不上白凝雪这作派。但是想到妹妹将来还在这西华宫生存下去,自然不能将白凝雪给得罪死了。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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