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何雨薇犹豫了下，还是矫情地问出了这个分手时经常会听见的极为老套的问题。
最终选择用“喜欢”而不是用“爱”这个字，是因为她知道那个答案是否定的。
男人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自嘲地一笑，“怎么？现在这个问题还重要吗？”
她不是坚决要离婚吗？那现在问他这个问题是想怎样？
何雨薇一时哑然，眨眨眼，沉默半晌后道：“你不想回答就算了。”反正答案已经很明显。只不过她自己痴心妄想以为这些日子下来他们已经培养出某种感情了。
现在回想，之前的二十多年都没培养出来的感情有岂是短短几个月能够培养出来的？
摇摇头嘲笑自己异想天开，垂首往屋子里走，不过她的这一系列的举动却似乎给了男人某种希望。他也并不打算放过这个突破点。
突然伸手拽住她的胳膊。
“还是说你后悔了？”定定望着她。心底深处泛起某种强烈的期盼。
这话一出口，换成何雨薇愣住了。
不过一瞬间的失神过后，她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这个答案和离婚没有关系。”
她问这个问题并不是想要挽留什么。这婚她是肯定要离的！问这个只是想要知道她这几个月的努力在他眼里到底有没有任何价值。或者，这婚姻自始至终都是一场自作多情的闹剧？
没有关系？男人原本闪烁着期盼的光芒的眸子瞬间暗淡下。
单手揣进口袋，紧紧攥成拳。冷哼道：“既然如此，我想我没必要回答这个问题。”
何雨薇：“……”
不说就不说呗，拽什么拽？平静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走。”
两人先后进屋。
明明昨天还称之为家的屋子，此刻却给何雨薇一种闯入禁地的感觉。
在沙发上坐的笔直，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很是拘谨的姿态。
凌子轩似乎有些不喜，“你怎么了？”这才一个晚上不至于对于这里已经陌生了？
“没事。”何雨薇猛地摇头，“我就想和你谈谈我们离婚的事。”
闻言，男人紧绷着脸，没有回答。身上却不自觉地开始放冷气。昨天才说要好好冷静，今天一大早就发短信说要来谈谈这事儿。她有那么着急的想要摆脱他吗？
怎么温度好像突然降低了？何雨薇哆嗦了下，见他不说话，只能吞了口唾沫从包里拿出来一份文件，“我把离婚协议书带来了。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
“我不是说了，我们现在不够冷静，离婚这种事不应该凭着一时冲动。”虽然知道这样拖时间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可是他还是不想就这么轻易的和她离婚。
在他看来，他们的婚姻还没有走到那一步。只要好好谈谈，冷静一翻，还是可以继续的。
何雨薇表示自己很无辜，为什么她明明这么冷静他还非要说她冲动了？
“凌子轩，我是认真的，真的不是一时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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