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人是谁呀?”萧天没有见过于贺,但听他与高风远的对话已猜出七八分,果然如他所料,高风远出城是来密会什么人的,没想到是于谦,这也让他喜出望外,他正愁联系不上他呢。
身后的明筝望着那个茶坊失声笑起来。
“萧大哥,我进城就是走的这条路,当时,我姨母也是去这个茶坊打的水……”
“我知道。”萧天一笑。
“你如何知道?”明筝大惑不解。
“我们走的是一条路。”萧天撂出一句话便往茶坊走去。
“啊?”明筝皱起眉头,近来萧大哥说话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
破败的房舍里一瘸一拐走出来一个系着围裙的罗锅男人,看到一下子来了这么人,高兴地合不拢嘴,忙着招呼客人:“客官,小店就我一个人,即是伙计又是掌柜的,招待不周,多多包涵。”
“掌柜的,好茶伺候着……”于贺说着,引着众人向一旁坡上一棵大榆树走去,沿着石级上了坡,榆树下有一个石桌,几个石墩,桌边坐着一个人,正是于谦。
于谦站起身迎接众人:“高兄,萧兄,别来无恙……”三人在这里相聚真是意外之喜。于谦说着把双方的人简要的介绍一遍。高风远这才知道,原来这三个神秘的人其实早已耳闻,不止一次从于谦嘴里说起,可以说神交已久,只是没有机会见面而已。
于谦先是把张云通和苏通在河南山西赈灾的事,简要给他们几人说了一遍,大家很是欣慰。他是前日听闻朝中变故,连夜赶了回来,朝局不明,不宜贸然进京,便暂住在这个小店。
萧天也说出自己进京的目的,原来大家想到了一起。一阵唏嘘感慨后,大家把话题集中到赵府出殡一事上。
“现如今,赵府里外都有东厂的番子,由于赵大人当堂撞死,血染朝堂,他与王振成为死敌。虽然没有定下罪名,但碍于东厂的势力,朝中大臣都不敢去祭奠。”高风远愤然说道,“王振就是想杀鸡儆猴,连出殡都不允许。”
“如果我能早点回朝就好了。”于谦不由自责道。
“你在,连你一起端。”高风远没好气道,“王振太嚣张了,在朝中一手遮天。”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一旁的李漠帆插嘴道,“你们当朝的人就是太唯唯弱弱,在我们江湖,讲究一个锄奸惩恶,怕他作甚?”
李漠帆的话,让于谦笑而不答。高风远感同身受,不住唏嘘点头。萧天与于谦相视一笑。
“兄长,你肯定已有了主张,不妨说出来。”萧天道。
“李侠士话糙理不糙,”于谦接着说道,“其实赵大人已经给咱们指出了一条路,他的死就是答案,现在已经到了决一死战的时候,不是咱们死就是他亡,到了今天,已无退路。”
“杀了王振,还朝堂一个清明。”高风远双眼放光,咬牙说道,“大不了去与赵大人作伴。”
“高兄此话差矣,既然出手,就要想出万全之策,该死的是他王振,而不是我们。”萧天突然开口道。
“萧兄,你有何高见,快快说来听听?”高风远眼睛盯着萧天,自从知道这个沉默不多言的清瘦男子就是萧天,对他甚是钦佩。
“各位,那日朝堂之事其实早已天下皆知,赵大人忠正廉洁的名声也是尽人皆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大张旗鼓地给赵大人办丧事,只要我们人多心起,他王振能杀尽天下人吗?古往今来,邪终究压不了正。”
“说得好,萧兄弟跟我想到一起了,”于谦突然站起身,胸有成竹地道,“高兄,我差遣于贺给你传话说今日在这里与你会面,要说的就是这两件事,王振要除,赵兄的葬礼要办,没想到机缘巧合遇见萧兄弟,他说得极是,邪不压正,我们不应该怕他,反而,现在是他王振怕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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