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生活没有着落的问题,而是觉得被轻视受欺辱。”
“这个阉人,真是误国呀,上次没有除去他真是遗憾啊。”高风远扼腕叹息。
“如今王振似已察觉,为自保他藏进宫里,天天跟在皇上身边,神秘莫测,想要再对他下手,真比登天还难。”于谦叹口气,“如此,咱们能做的,就是防范于未然了。”
“如于兄所见,他们真敢来进犯吗?”高风远也紧张起来。
“这些使团的人天天在京城里乱转,你以为是闲的没事吗?”于谦仰头长叹,“他们早已看透如今的朝堂,一直想伺机而动,别忘了他们心中一直有要复辟大元的大梦。”
“……”高风远只感到脊梁骨阵阵凉意。“那于兄要怎么处置蒙古商人和古瑞?”
“想必可以从他口中得到一些这方面的消息,”于谦说着,转回身从架子上取下一件棉袍,“可愿随我去北大营,见见这个和古瑞?”
“愿随于兄前往。”高风远本来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又值正旦假期,又无家眷拖累,当然乐此不疲。
两人都是家常的装扮,各骑一匹快马,向城门奔去。此时,街道上热闹起来,出门走亲访友的人流车马熙熙攘攘,络绎不绝。于谦和高风远夹裹其间,想快也快不起来。
突然,从西直门方向一骑快马绝尘而来,人群相继后退让道,马上之人手执了八百里加急的令旗,从人群面前飞驰而过,引来众人一阵不安和骚动,有人就推测道:“定是边关又开战事。”
人群里于谦和高风远相视一愣,随后两人催马离开人群,向城门方向疾驶而去。
举着八百里加急令旗的快马直接飞奔进紫禁城。
高昌波第一个得到此消息,他命手下叫来孙启远,两人相伴迅速快步向乾清宫而去。近几个月,自那次王振在宫里遇刺以来,他一直没有出过乾清宫的大门,一直伴着皇上,服侍着皇上。住的地方是偏殿里面一间小阁子房,极隐秘难找。
高昌波和孙启远从乾清宫角门进入,守值的禁军都熟悉他俩,基本畅通无阻。他俩沿着角落甬道拐弯抹角来到偏殿,小顺子抱着一件裘皮褥子从里出来出来,正与他们打个照面。高昌波急忙拉住小顺子问王振是否在里面,小顺子一脸慌张似乎没心情,只是对付着说道:“先生去见皇上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我要到殿外候着了。”
高昌波与孙启远交换了个眼色,两人心里都清楚王振见皇上肯定与边关八百里加急战报有关。两人站在当院里,左等右等不见王振回来,正有些烦躁不安时,听见甬道那边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两人急忙迎出去,只见甬道里在前呼后拥众多东厂高手的护卫下,王振拧着眉头一脸冰霜的走过来。看见院门前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高昌波和孙启远,他只是鼻孔里哼了一声,抬了下头。两人便受宠若惊地跟进院里。
一众人等来到角落的西厢房里,王振直接坐到太师椅上,小顺子弓着身子跟着进来,拿裘皮褥子给王振盖到腿上。高昌波和孙启远忐忑地走到近前,给王振行礼。
“免了。”王振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突然眼睛瞪得溜圆道,“刚刚,皇上接到八百里加急军报,瓦刺的也先接连攻下几座城池……这帮该杀的蒙古人……背弃信义……皇上非常震怒……”
高昌波与孙启远面面相觑,两人惊得半天合不拢嘴巴……
王振瞥着两人,突然问道:“说说吧,小苍山上那场戏是什么结局?”
高昌波看了看孙启远,孙启远得到高昌波的首肯,上前一步颤声回禀:“派出去的人联系不上锦衣卫里的那个暗桩,估计是被宁骑城发现后做了,咱们的人没能进瑞鹤山庄,在外面盯守了一夜。他们双方经过激烈交战,山庄里的人成功突围,宁骑城虽然进了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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