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举动,对此更是生气,“你看似是信了死人能还魂的这种鬼话,但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诚心偏袒他?”
荆蔚踩住了他的痛脚,看他的的目光森然而可怕,“我为什么要偏袒他?难道你要说是因为我讨厌你,才要偏袒他吗,那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昶明瞬时哑然,他可以说是吃了个哑巴亏,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假的,才引起了她的怀疑。他们虽然吵得不可开交,但是昶明也知道每一句争吵荆蔚都占了上风,说的他无以反驳,他遂把求救似的目光递向了秦蠡,“秦管事,你怎么说?”
秦蠡不看他,而是径直看向了荆非墨,“二公子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我左不过是一个外人,只是吃着荆家的饭,为荆家做事情,涉及到这种层面的事情,我不会多言半句。”
荆非墨对他的识相一点都不买账,“秦管事果真是好心机,就这样把烂摊子扔给我收拾了,那你要做什么?”
秦蠡被他逼得无法,只得暗自允诺道,“此后若有突发情况,但凭二公子吩咐。”
荆非墨这才满意地点头,“好,我就等着你这个承诺。”
然后,不等昶明再抵抗什么,他就对玺夜吩咐道,“你开始招魂吧。”
玺夜叫来了梅华妆,又拿出了那面血红的镜子,在众人眼前一掠而过,镜子前,有一张荆夫人可怕而狰狞的眼,仿佛是从地狱抛出的恶鬼,众人都很是害怕,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梅华妆按照上次的程序,过了一遍,等她再次睁眼时,神态已和荆夫人身前那副模样,如出一辙。
众人都有些半信半疑,“这是……夫人的魂上身了吗?”
为了服众,也为了让昶明心服口服,荆蔚主动站出来,当着众人的面,说道,“等一下,我先问你一些问题。”
在之后,荆蔚就问了她许多问题,梅华妆都对答如流,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首要的条件便是万事俱备,不做到极致,又怎能在这乱局中首屈一指
“她的身份属实。”
荆蔚确定了她的身份呢无疑,其实一方面她也是有所偏私,想赶走昶明,才会在默默中帮助玺夜他们,她是很聪明的人,她一向知道过程百般的曲折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最终的结果是否能够称心如意。
很显然,她在暗自许可玺夜,也是在暗自帮助自己。
荆蔚问道,“现在只问你一句,是谁杀害了你,我们想为你伸冤,让你死也死个明白。”
“是……”
她的指尖竟落在了秦蠡的身上,指尖一直在发颤,教人怀疑那根指头会不会就此断掉。
荆蔚急切地问道,“该不会有什么误会吧,请夫人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误会了好人就又添了一桩冤枉事。”
所有人急切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却在此时,梅华妆就地躺倒,晕厥了过去。
玺夜的身体也跟着晃了晃,显得一副很无力的样子,“不行了,这招魂不能反复,一个月至多三次,外加这一次已经用掉了这个月所有机会,要再等一个月才能施展出来,如果诸位有耐心,就还是好好等着吧!”
当然这件事并不重要,众人不过是一带而过,重要的是秦蠡会为自己怎样辩驳。
荆非墨对他笑了起来,此时这笑,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的,“秦管事,请你现在告诉我,方才是误会吗?”
秦蠡知道他们最终的目的不过是他而已,他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二公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毫无怨言。”
昶明看不过生,更何况他很明白,如果秦蠡倒下来了,下一个遭殃的人就是他,所以他拼命为秦蠡辩解,“以这种不光彩的手段来诬陷他,我倒要怀疑,你们是不是和对面那个假货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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