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里,为她擦拭身体,她们刚一进来,就看见荆夫人惨不忍睹的身体,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直到许久之后,才凄厉地大喊大叫凄厉。
整个府中都传遍了她们的吼叫声,“不好了,夫人被杀了。”
秦蠡得知此事后,破例来到了荆非墨的屋中,荆非墨一脸不高兴,“秦管事,夫人被杀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秦蠡只看着他,不说话,荆非墨哼了哼,“昨天晚上,我和小妹在屋中畅谈了一夜,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这是我们所为。”
他完全把自己置身于事外,“当然你完全可以怀疑子胜和筠白,不过他们所为,我概不负责。”
秦蠡面色发青,“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想请你们去见一面夫人最后一眼。”
这要求确实也不过分,荆非墨也没有直接拒绝,更何况他知道,现在尸体的旁边一定很热闹,他还是很乐意地跟着秦蠡来到了大堂处。
尸体还没有来得及被处理,只用了一块白布将她罩着,所有人都哭丧着脸,守在一旁。
昶明和玺夜却不知为何,没有像往常一样争执不休,而是保持了沉默。
一股诡异的风掠过,白布被风掀开,荆蔚无意地看到了那具尸体,她惊叫起来,“等一下,夫人手上似乎有一些东西。”
所有人的眸光都齐聚在她身上,荆蔚吞了吞口水,走过去掀开了白布,将她的手展示给众人看,“她的指缝里有一些……一些药物……”
具体的药物他们没有哪一个知道是什么,秦蠡只好叫来了一些大夫,那些大夫看了看夹在她指缝里的药物,都开始面面相觑,知道荆蔚不耐烦,开始催促他们,他们才最终判定她,“她是中了蝎毒而死。”
荆非墨回头看了一眼筠白,戾光深深,“你放出了自己的毒蝎?”
筠白不惧不躲,“回公子的话,我没有。”
“她说了她没有,真要是她干的,也不知这么明显吧!”不及众人喘口粗气,他又接着拔高了声音,说道,“而且蝎毒不光我一人有。”
众人都露出一脸莫名其妙,然后他的脸色一点点地冷凝,“上一次我在昶明身上下了蝎毒,他要是从自己血液里提炼出蝎毒,再去毒害夫人,并顺便冤枉我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那时他很确定是昶明所为,只是因为不知道这蝎毒也曾经出现在玺夜身上,且就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这个举动会让他误以为是昶明所为,而荆非墨一行人本就和昶明矛盾深,现在这种行为的出现,更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秦蠡还想维护他,“这蝎毒来历不明,不知道究竟是谁的,总之现在是死无对证了。”
但是,荆非墨却一点都不想放过他,“不过,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我倒是有个主意。”
他望了一眼玺夜,“那个小子,你不是说你有招魂术吗,你就把夫人的魂魄招过来,问问清楚。”
玺夜就怕他不提出,他一提出,就正中了他的下怀。
昶明岂会不知道玺夜会从中玩花样,他急忙就阻止了他们,“他这种江湖骗子的把戏,也值得你们偏信?”
荆蔚嘲弄地说道,“你怎么突然这么害怕?是不是心里有什么鬼啊!”
昶明紧攥着双拳,额角青筋节节绷着,“哥哥姐姐们就是讨厌我,无论我说什么,在你们看来都有嫌疑。”
荆非墨面无表情地说道,“就目前来看,只有这一种方法,如果你有让死人开口说话的本事,我们也会对你深信不疑。”
“那怎么才能证明他不是玩的花样?”
昶明提出了对他最有利的质疑,但是荆蔚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我只要问一些问题,即可确认他的身份。”
昶明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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