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的时候北辽王又道:“怎么不说话,你是以为他们兄弟在暗地里的争斗我都看不见么,两个儿子是我的,妃子也是我的,有些事情不是他们想瞒着我能瞒住的。 ”
香徕仍是不敢确定他是否在诈自己,只能尽量回避开敏感话题道:“世子不是一个能轻易被左右的人,若一定要问我在他身边扮演什么角色,我只说我扮演的还是我,倾尽全力去支持他,无论成败都与他站在一起。”
北辽王又静静地注视她,过了会说道:“去吧,你也走吧,好好保重我的孙儿。”
香徕在心里暗暗吐了口气,道:“是,那臣告退了。”
说完退出大殿来到外面。
直到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不知不不觉已经在庆仁宫里呆了大半天,现在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初春柔媚的夕阳下,宫墙的影子被长长地拉过来,屋影的空隙,骆谨行披着一身金灿灿的晚霞站在殿前的院。
那温和的神情一如当年在农庄的门口,让她觉得恬静又安心,觉得这压抑的宫墙内充满温暖。
她轻轻走到骆谨行的身前,主动伸手过去拉起他的手,暖暖地笑着说道:“还在这里等,不累么。?”
骆谨行反握住她的手,道:“等人也要分等的是谁,等你的话,永远都不累。”
香徕清甜地笑着,更加走近他身边,两人拉着手走向宫外。
路香徕悄悄问道:“你是怎么让那两个太监搜到那些证据的?”
骆谨行低声道:“那两个人有一个是我的,那些东西早放在他手里了,有合适的机会,他便立刻会想法让它们出现在父王眼前。”
香徕实在惊讶,道:“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你父王身边培植人手!”
骆谨行道:“这也不算培植吧,我若想在这深宫平安地活下去,父王是我惟一的靠山,对他不够了解怎么行。”
香徕不满地嗔了他一眼,道:“难怪你早早把徐澈打发到我那里,是不是你关心一个人的方式是监视?”
骆谨行羞涩道:“这怎么能算监视,这只是……保护罢了。”
香徕忽然想起北辽王刚刚对自己说的话,问道:“对了,你在你父王身边派人,难道不怕他在你身边也派人么,我听他说话的意思,似乎对你与骆骞争斗的事都清楚。”
骆谨行笑道:“都清楚是不可能的,不过多少会知道一些,毕竟我们每天都生活在他眼皮底下,面和心不和他早知道。”
香徕道叹:“唉,你们这父子兄弟做得还真不容易,无论说话做事都要加着小心。”
骆谨行道:“所以你才要给我争气,儿子生一个够了,其余统统生女儿。”
香徕又嗔他,道:“少要胡说,哪个要给你生儿子。”
骆谨行坏坏地笑了一下,道:“还说不生,不是都已经‘怀了’……”
说话间两人出到宫外,徐澈和慧玲还在车里等着,见他们终于出来两人才放下心,香徕进王宫是两人最为头疼的一件事,不能随时看着,真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
香徕与与骆谨行在宫门外分别,之后骆谨行回他的世子府,香徕也回了连家。
回到家里天色已经,家的连芮和连恪也在为香徕担心。
她不回来连恪一家也没走,都留在连府陪连芮,直到香徕回来几人脸才露出笑容。
连芮和连恪询问香徕进宫都做了什么,香徕轻描淡写糊弄过去。
在下人布置好晚饭,一家人正要入座餐之时,忽然门外又传来太监尖细的传旨声,道:“王有旨,连香徕接旨!”
香徕又是一怔,自己这才刚到家,怎么又来旨意了?
她实在搞不懂北辽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和父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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