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俊尧邪邪一笑,感觉朝歌这样的人简直是太虚伪了,事情关系到自己的安危,想着算计,竟然也不顾了之前楚芜莜帮着治疗皇太后的那一点恩情了。
虽然楚芜莜并不是那种会因为对别人付出一点急着索要回报的小人,可他却是看不过去,“至于那位虹桉姑娘的事情其实也很好解释,对方年轻,而且还是习武之人,身体的体质原本一般的女子要好很多,而且她是刚刚毒,毒素没有侵害身体太多,所以要治疗也很简单,只要将毒素彻底的从她的身体之排除可以。”
说完这些,夏俊尧叹息了一声,仿佛对这件事感觉很是惋惜。
朝着听着夏俊尧的话,脸色却已经变得不好看,这少年话里话外透着的鄙夷嘲讽,他一点都没有错过,只是不清楚他的意思究竟是他本人的意思,或者是楚芜莜的真实想法。
朝歌转头看向楚芜莜,努力的忽视夏俊尧对他的嘲讽,只专注的想要弄清楚一件事,他看的女子是不是对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会不会因此觉得他是一个卑鄙小人,从而看不他?
楚芜莜面却云淡风轻的,看不出丝毫的变化,仿佛整件事其实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可是她越是这样,朝歌的心里越是没有底气,从而又下意识的握紧拳头。
“这件事是朕的不是,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陛下何故如此说?陛下没有错,顾及龙体是百姓的福气,怎么会有错?”楚芜莜见到朝歌低头,她这才慢悠悠的开口,只是语气也不是很好。
其实她是不准备继续看朝歌在这里演戏的,因为她早已经厌烦了这样的戏码,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将事情解决之后直接离开吧。
如果说之前楚芜莜还有耐心要将幕后的黑手吸引出来,想以此作为突破口打击月隐的内部,如今却是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了。
并非是楚芜莜觉得月隐的人太难搞,而是她现在更加确定求人不如求己这一个真理。“陛下,既然你身体不适,是不是要我替你诊脉?你的脸色看去不是很好。”
楚芜莜现在是准备将一切都摊开来讲,所以也毫不客气的提出要帮着朝歌诊脉的要求,她很肯定朝歌是肯定不会拒绝的。
果然,听到楚芜莜还愿意帮自己看病,朝歌的心情果然是好了一点,只不过还是拿不准楚芜莜的态度。
“放心,一切如常,陛下不用多虑。”
楚芜莜看出朝歌的犹豫,急忙解释了一句,她可是还没有想着要现在放弃这个盟友,毕竟最难以处理的敌人还存在着,她不想轻易的放弃任何一个能顺利解决问题的机会。
说完,楚芜莜从药箱取出了脉枕,示意朝歌将手搭在脉枕,自己抽出一条白色的帕子垫在了朝歌的手腕,这才将手指搭在面。
她不想跟朝歌有太亲密的接触,这是她能做的最大的让步。
等这一系列动作结束,楚芜莜也心无旁骛的开始仔细的查探对方的脉象,一点都不放过的感受着,“的确是毒了,不知道陛下还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什么?感觉是使不力气,刚刚因为实在是太愤怒了,胸口一阵疼痛,仿佛是喘不气来了。”
想起刚刚的体验,其实朝歌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他的身体一向都十分健壮,这种突发的情况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简直是无法不让不感到吃惊的。
“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毒的,只是反应过来之后,已经觉得胸口难受的紧。”
朝歌说着,语气颇有一些可怜兮兮的意思,其实他是想看看自己如今这个样子,楚芜莜是不是也会有所触动,会不会在意他的安危。
可惜的是,不管他怎么表现的虚弱,楚芜莜还是像以往一样的,像是他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病人,两人之间是没有其他任何牵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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